闭上睛靠在车窗上,朦胧中听到那几个人的对话。
“老大怎么让我们抓个窑的?”
“你脑被鸡巴夹了?哪个窑的能大半夜拿把枪到溜达?他右手都是疤,一看就是经常拿刀枪的。”
“不对啊,他杀人的为啥爬老大的床啊?老大还给他带回去?”
“我他妈哪知。”
花少北没继续听了,他知份已经暴,必须速战速决。
车还在继续向前开,花少北觉脑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就晕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少北终于醒了。
“卧槽,这他妈是哪?我衣服呢?我枪呢?”
花少北猛地掀开被,发现自己只穿了。
某幻坐起来,很不耐烦。
“吵吵什么?”
“我你妈,你他妈对老了么?”少北抱起被把自己遮住,像只炸的猫。
“你回来的时候都睡死了,我就让人给你换的衣服。没碰你。”
“你离我远。”花少用被蒙住某幻的睛,飞快地抱起衣服冲向卫生间。在确认自己真的没有被玷污后,才换好衣服来。
“你给我药了?”花少北还是难以接受自己和某幻赤睡了一晚的事实。
“对啊,那又怎么样。”
花少北转想走,却被某幻拉住。
“走什么啊,坐一会嘛。”
花少北一激灵,转掏枪对准某幻。
某幻悄悄摆了摆手,意示保镖们去。
“信不信老现在就崩了你?”花少北的手指放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扣。
某幻举起手,“这整栋楼都是我的人,你也跑不掉,不如我们个易?你给我当帖保镖,我保你无忧,不用成天去杀人。”
花少北笑了笑。
“我们是什么关系应该没有比你更清楚的人了吧?”
“当然。不过我知是有人派你杀我,你才会这样地讨好我。我三倍的价钱,保证不对你什么,如果有什么,你杀了我便是。”
花少北想想,反正他早晚要杀了他,还能多赚几份钱,陪他玩玩也好让他死个明白。不过他倒是很好奇某幻这是为什么。
花少北放枪。
某幻从西装袋里拿一张支票,交给花少北。
“成交。”
花少北跟了某幻一些日。他也算是开了,见识了什么叫“上社会”。花少北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日。某幻说得对,这确实比整天打打杀杀好多了。他对底层的可怜虫们没有一丁的可怜之心。他也是经历过这种痛苦挣扎的,但在这种大环境,怜悯之人只有死路一条。自己命都难以周全,又何来他人一说?
空气中弥漫着灰黑的粉尘,破败的街,广告牌悬挂在空中摇摇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