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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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幻,我们真的能在一起吗?”花少北眨巴着大yan睛望着某幻。
“嗯。我不想像我爸一样当个大烟贩zi,等我长大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那你可说好了,我现在就只有你了。你可不能丢xia我啊。”
但恶mo终究还是没放过这两个孩zi。
“老大,这就是我们要抓的那个小崽zi?”
“对。他旁边的那个是谁啊?”
“不知dao,不过看着细pinen肉的,应该也能卖个好价钱。”
这几个人蹑手蹑脚的向某幻和花少北走去,但还是在快接近的时候被某幻发现了。
“快跑!”某幻一把推开花少北,那些人扑了个空。
花少北还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不知dao怎么办才好。
“跑啊!”某幻向花少北大喊。
花少北刚想跑,就被那些人an在地上。
“救我!某幻!救救我!”花少北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他gan觉到那些人的脏手在他shen上不怀好意的摸来摸去。
某幻不敢回tou,他知dao他打不过那些人,回去就是死路一条。他只能发了疯的逃跑,shen后花少北的哭喊声在逐渐减小。
某幻逃走了,他不知dao花少北怎么样了,是死是活。这件事成了他一生的阴影,他知dao,是自己害了花少北。
某幻长大了,他逐渐变得麻木不仁,变得和他以前痛恨的那些人一样了。
这些年来花少北没有任何音讯,某幻想,他大概已经死了。但就在一个晚上,他看到了一个人,他很确定,那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只不过他变得不一样了,他正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一个孩zi扣xia扳机。
“砰。”那是某幻最后一丝残念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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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刀,收刀。gan1净利落。血ye一滴一滴地滴xia,沾染在花少北的衣服上,绽放chu一朵朵血花。
花少北整天的日zi,无非就是杀人,再回到那阴暗chao湿的地xia室,然后在黑市上寻找xia一单。十年来,杀过儿童,妇女,甚至是ting着肚zi的孕妇。那些人哭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他放过他们,可他从未手ruan过。只要有钱,没什么是他狠心不xia的。
忽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N市最大的毒枭――某幻。
花少北先是微笑,后来变为大笑。某幻啊,他曾经最熟悉的人,他曾多次妄想着亲手杀掉他,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花少北不傻,他不敢贸然行动。他搜集各种qing报,能找的人都问过了,可线索还是寥寥无几。他了解到的,无非是左tui受过伤,不常chu门这些小pimao罢了。
正当花少北毫无tou绪的时候,事qingchu现了转机。他派过去盯梢的yan线告诉他,某幻经常去地xia场,找的还都是细pinen肉的男人。
花少北的嘴角chou了chou。当初说什么只ai他一个啊,现在还不是寻一夜huan,真恶心。这无疑是一个突破kou,人在陷ruganqing的时候往往最脆弱。但是要怎么办?难dao要亲自上他的床吗?花少北在犹豫了一秒后,把这个决定列为最坏的打算。某幻很有可能是去买毒。花少北这样告诉自己。
接xia来的几天,他天天在地xia场门kou蹲dian,希望得到些不同的线索。他也试图跟踪某幻,找到他的家,可是,某幻是个聪明人,单凭他一己之力,gen本是不可能的事。
更可怕的是,花少北真的发现,某幻几乎是两天一来,每次还都换人。真的是一夜huan。
花少北难以接受。不只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只能全当自己大价钱卖了一次。花少北买通了地xia场的人,答应xia一次某幻来让他去。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东风上门。
某幻来了。
花少北洗gan1净了躺在床上,他看着的touding的shui晶吊灯,难dao真的要为了复仇献上自己吗?
天se逐渐暗淡,富人们的聚会开始了,那么huan快,那么奢侈。在吊灯无法照耀的黑暗中,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死于刀刃之xia,又会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但这些哭喊声又怎能盖过富人们的音乐,只是一面天堂,一面地狱罢了。
人心是冰冷的,但那些薄薄的钞票,被死一般攥着,是温nuan的。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