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变得不清醒，尽她已经警告过自己很多次还是无果。

        严觉嵘于她，就像猫薄荷于猫，得不到心，靠近就失衡。她不觉得这是喜，她把这份难耐的绪解释为对一个大帅气有魅力的男人的不自觉贴近，像是遇见了一个极度契合的自棒。

        那就先享受服务吧。

        “你车里有药？”邢意心里绕了一圈，最后问了跟当前服务息息相关的问题。

        “刚才看到你，给秘书发消息了。”他神很好，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还有手上还未理的伤，就给正在替自己买颈贴的秘书发了另外要买的药。

        “你怎么觉得我会来跟你打声招呼？”

        “你不来，我会去。”严觉嵘说话时看着邢意的睛，暧昧昏暗的路灯照车里，会让她错觉他很深。

        才不要，上位者，最绝。邢意心里默念。

        恰好秘书回来，邢意终于觉得空气丰富起来。

        严觉嵘接过秘书递来的药，然后…秘书升起来车间隔板。

        空气重新变得匮乏，因为严觉嵘说：“脱衣服。”

        “嗯？嗯嗯？”邢意觉得他一定是今天看各大政策方针看坏了脑，想说什么表示她残志不畏势不屈服淫威，严觉嵘打断她将要炸起的绪，“误会，”轻咳一声，“不脱不好上药。”

        “……哦好。”

        严觉嵘觉得今天嘴和心不是自己的，怎么都不对劲，说什么都奇怪，心得像刚伍那会负重跑完二十公里。

        邢意轻嘶了一声，血要就凝固了，糊住伤和衣料，扯一生疼。严觉嵘想用温和些的方式，把血块慢慢掉，再脱沾血的布料。但邢意没给他机会，嘶了一声之后脆利落地撕沾血的衣服。

        邢意整个人抖了一，是应激反应。

        严觉嵘沉着眸给她上药，看不清他底的绪。

        从前在队，严觉嵘大伤小伤不断，理这种伤他的动作只会比她更脆。但是看她这样，他说不清他是什么觉。她好像脆弱又，他渴望探究她，但她除了，都十分警惕他。

        邢意只脱了右臂的衣服，着细细的肩带，面前的男人动作轻柔，轻得有，好像她是什么易碎的琉璃。邢意觉得好笑，轻笑声，气微微抚动男人的发。

        严觉嵘抬看她，递了一个疑问的神。

        邢意还是笑，“有。”她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