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失为一种房事趣啊。
只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堂堂路指挥使变成一个女人的,他偶尔夜晚过去的时候还能看见宁婉在萧铮,这让他到无比的耻辱——她真的一都没把他放在心上,仿佛真的就是一个玩般,她记起来了就把玩两,记不起来便将他丢在角落。
路铎阴暗地看着神倦懒惬意的女人,冷笑着离开了萧府。
过不了多久……宁家,萧家,都能去死了!
……
烛涯自然是知路铎在想什么的。
这个世界真是比金,哪怕他路铎都委于她了,依旧是对皇帝忠心耿耿,掺杂着不得了的。
但是无所谓,她又不是非得要求他守如玉。
路铎针对萧家和宁家的事她早有预料,和萧雅闲聊过后,两个人一拍即合准备各自奔天涯了。
萧雅觉得天天宁彦实在是有些倦了,一个再喜的人,放在边这么久,看着他被玩烂的样,看久了也是会疲劳的。加上上次得知宁婉把路指挥使了的大新闻,她更觉得自己界狭隘——
为什么她非得吊死在宁彦这棵树上呢?
越想越有理,她决定假死,带着她的男宁彦哥哥一起逃亡,然后找几个男好好疼。
反正萧雅怀武功,又被烛涯送了好些药,她现在夜御十八男,拳打壮汉,脚踢暗卫都不成问题。
萧雅问:“我哥那个贱人,嫂你打算怎么理?”
烛涯:“他肚大了,要不送给你玩?”
毕竟萧铮肚里还有妲殃的种呢,现在“果实”成熟了,一串串的卵结果般挂在他的里逐渐撑胀,再过个四五个月就可以生异形了。
……
萧雅一个兴味而诡谲的笑。
“好啊。”
遭到路铎报复的两家自然是放边疆了。
烛涯坐在囚车里的时候,路铎来送行,他看着里面坐着的人,心愉悦。
“倘若你现在求我,我还可以放你一。”
“不行的呢。”烛涯靠坐在脏兮兮的车里,“那样的话还怎么看路指挥使发呢?毕竟你常年用的那药,没了饲主的,可是时时刻刻要受到煎熬的……路指挥使就好好享受吧。”
“呵……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跪来臣服。”
路铎居临看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金蝉脱壳之后,世间再无宁婉,将你关在地牢里,你又能如何?”
烛涯叹息:“你还真是无啊。”
他大笑起来。
烛涯:“那就不要怪我无义了。”
“路指挥使,再见。”
刹那间路铎意识到她要什么,但他本来不及阻止,就看见宁婉的突然一,歪歪斜斜倒在囚车里,嘴角落鲜红的血,没了声息。
路指挥使其实是好的一把刀,他后的夜闻不容小觑,但很不幸的,路铎的致命弱却被她牢牢掌控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