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烛涯没想到的事qing远不是萧雅的癫狂,而是她又一次chu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提chu来的合作。
“嫂嫂,这件事还得烦请你帮忙。”
萧雅对于自己这个嫂嫂向来是温和有礼的,如今这知书达理的模样,完全看不chu她是个能把宁彦cao1得脱gang的猛人。
烛涯好奇起来:“什么事?”
萧雅笑起来:“我打算将宁彦租chu去……我好友虽少,但都喜huan宁彦的也有几个。嫂嫂也知dao,喜huan归喜huan,我既然已经成婚,她们想嫁给宁彦哥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所以我与她们说好了,玩一次,十金。”
“只是若是如同平常的房事那样,终归是女zi吃亏……我知dao嫂zi是有大能耐的人,若是与我合作,我一,嫂嫂九,如何?”
烛涯:……
你真是个赚钱鬼才。
萧雅有人脉,可以把宁彦租给喜huan他的女zi,烛涯只需要给她们加个临时鸡儿,然后她俩就能坐着把钱挣了。
她微笑起来:“当然可以。”
……
最近的路铎很是阴沉,xia属禀报的时候大气都不敢chu,生怕自己惹了上司不快脑袋搬家。
路铎知dao自己的shenti被宁婉那个女人破了戒之后就一直是阴暗bi1的状态,他摩挲着茶杯看向茶楼xia方手挽着手逛街的两个女zi,冷笑一声,茶杯在手中nie得碎开:“把宁夫人和萧夫人请过来。”
烛涯再次见到路铎倒是不意外,但萧雅毕竟还是知dao些夜闻dao的威名,不由得紧张起来。
二人ru座,路铎也不遮遮掩掩,阴阳怪气的笑了声:“二位夫人,近来日zi过得ting滋run呢。”
烛涯依旧是扮作宁婉那温柔备至的姿态,柔和应答:“路指挥使谬赞,若是您也想前来ti验一二,我可以给您打九折。”
路铎都快被气笑了:谁他妈要过去ti验一二?
他狭长的狐狸yan微微敛着,漫不经心地开kou:“你倒是很有底气。只是不知dao若是本指挥使将你shenti有异的消息放chu去,你又是否还能这样气定神闲。”
烛涯理xing分析:“我觉得,比起我shenti有异,路指挥使被shenti有异的人cao1得浪叫这种事qing更加引人耳目吧?”
路铎一巴掌拍在茶桌上,杯zi里的茶shui晃dang着漾chu来,他冷笑:“你真以为我好脾气?”
烛涯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zi,她从椅zi上缓缓起shen,居gao临xia看着怒意横生的路铎,歪了歪tou:“路指挥使,你将我请来,本就是自取其辱。”她走近他的shen侧,弯xia腰来,“我能迫使你就范一次,就能让你来第二次第三次……你有什么底牌能用来威胁我?路铎,你的把柄比我重得多。”
她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绕到他shen后,手指顺着衣领伸jin了锦衣墨袍之中,捻着他的乳tou,在他耳后低语。
“你在邀请我,为什么呢。”她摩挲着他的乳tou,语调很是淡然,又很笃定,“你想要了。”
周围的人皆是如木tou一般不动,路铎早就发现自己如今的境况已经bi1ru绝路,那女zi在他耳后呵气如兰,yang而酥麻的gan觉直窜天灵盖,他恼怒地呵斥她:“宁婉!你放肆!”
“放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何必生这么大气。”
烛涯勾着他的肩膀,在他怀里坐xia,nie着他的xia巴,“路指挥使,你扪心自问,想要吗?嗯?难得我chu来一趟,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店了。”
明明已经sao病发作了,这辈zi就只能靠着她了,居然还能如此颐指气使,路指挥使当真傲jiao。
但是她懒得惯着。
萧雅已经看得呆住,她实在没想到这个嫂嫂……她如此大胆,竟然,竟然与路狗有染!?
她看烛涯yan神诡异得很,半是带着“你怎么如此不挑shi”的谴责,半是带着“这真的太shuang了我也想这么zuo”的渴望,这样的心思简直令她羞愧,她还是ai着宁彦哥哥的,只是看着嫂嫂如此洒脱不羁……她着实是羡慕。
可以不用为一个人守shen如玉……
烛涯也没打算在周围还有三四个夜闻dao的qing况xia上演活chungong,她只是摸了摸路铎的脸,凝视着他的眸zi。
“路指挥使…今晚来我屋zi里如何?过时不候。”
“……”
路铎简直要被她气得神魂俱裂,她宁婉,当朝天才丞相的妹妹,是如何zuochu这种有辱斯文的举动,又是如何会养成这种白日宣淫面不改se的习惯的?!
屋zi里陷ru诡异的寂静之中,烛涯看着还在发愣的萧雅,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