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是第一次?你真不是中生吗。”
纪平彦羞愤绝,气得不想说话,直接从兜里掏校园卡拍在桌面上。
白凑过去看了一,是她家附近的一所大学。
近些年B市行非首都功能疏解,不少院校都搬到了城市远郊,而她为了省钱,租房时也选在了偏远的房租洼地。
“离我家还近呢,难怪那天会遇到。”
“是啊,那条路我经常走。”
她笑起来时又两颗小虎牙:
“但我那天是P着门才选了不常走的路线,所以真是偶然的缘分啊,和今天还能相遇一样巧。”
纪平彦心想可不是吗,我绕路到你家门几个月也没再打个照面,都心灰意冷了,反倒柳暗花明又一村,人和人的缘分真是说不清。
“我是群里看到开业宣传才来的,见见世面。”
白了然挑眉:“那见过世面觉如何,你喜绳缚吗?”
本来聊天转移了纪平彦的注意力,的燥总算缓解许多,聊到这耳朵又开始发,脸上还努力保持若无其事的平静:
“和想象中不太一样,我对绳缚觉一般。”
白微微前倾,摆专注倾听的架势:“那你都喜什么?”
纪平彦抓紧了手中的玻璃杯,指尖抠着花纹凸起的棱:
“也……没什么。除了一些特别奇怪和重的有打怵,别的都可以吧,我应该算比较纯的那种sub。”
“确实,看起来是纯的。”
纪平彦大窘,纯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我的意思是纯正……呃,纯粹的纯。”
白乐不可支,没办法,dom就是一种没品生,纪平彦越反应激烈她越想不停地逗。
“行,纯粹。那是什么重又奇怪的东西把你吓到了?”
纪平彦沉默了一:“多的。”
他回忆起那些震撼他心灵的文字和图片,莫名有不自在,因着此刻两人之间气氛不错,他也就打开了话匣。
“我有加过几个圈里的群,他们有时候会在那种专门的群里面发一些资源……”
纪平彦说到这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副牙疼的表。
“有那种,官被穿刺,黄金圣,或者男生被走后门的。啧,我了这种群本来很激动,结果看完了好几天都清心寡的。”
白有些意外:
“你不是D吗,黄金圣居然是雷?”
纪平彦拿起杯喝果汁压压惊:
“嗯……普通的失禁我当然喜,但他发的那个是要吃掉的,还吃得特别狂野,这个我实在不能接受。”
白一听也忍不住面搐,尤其是那个“吃得特别狂野”的描述,她脑里都有画面了:
“这个是有……我也不能接受。”
两人心有戚戚然地对视一,默契地转移话题,再聊真要吐来了。
纪平彦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