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对外人来说只是普通的行为艺术,但对于圈里人,尤其是有绳缚偏好的圈里人来说,确实和看黄片没什么区别。
自己的答案有怎样的分量。他深气,垂着,微低着,像等待被挑选的乖顺商品。
白闻言一挑眉,指尖在桌面上敲一串轻快的连音。
纪平彦开始走神。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纪平彦慌乱地移开睛,盯着绳模走神,却不知不觉中真正被引住。
舞台周围人挨着人,他在起状态和站在自己前方的异贴太近了不合适,虽然以他俩原本的距离也是碰不到的,但他心虚。
白还真不觉得看表演看了对一个sub来说有什么,即使模特没脱衣服,穿着也并不暴,但变态的G和普通人又不一样。
不知白会喜这个吗?
舞台灯光昏暗,她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但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真的很漂亮。
这时白好像又察觉到了后的动静,往后看了一,正对上纪平彦慌乱的。
纪平彦坐在脚椅里别别扭扭的往墙边侧,有后悔自己没去买个卡座,不图别的,了之后好歹有个靠枕可以抱怀里挡着啊。
“是sub,还没有过主人。”
他看着那个被绳师五花大绑又吊在空中的女孩,受不到什么,也提不起望,只觉得她像菜场里被挂在柜台上的肉。
她的衣服整齐的穿在上,没有走光。但那一刻她好像失去了作为人的份,作为玩和展品被人观赏、亵玩。
他逃避一般移开视线,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演上。
公共场合起是件很尴尬的事,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调整了一站姿。
但纪平彦这幅坐立难安,明知她发现了还想盖弥彰、作镇定的模样,真的怪可的。
白站起时比他矮大半个,材瘦削小,虽然平时气势十足,但不说话时,从背后看去又莫名地让人升起“如果一把抱在怀里应该觉不错”的冲动。
她自己都心加速,何况反应永远诚实的男呢?
两人的注意力随之被转移,白站起:“我们先去前面吧,离近一些才看得清楚,这里视野不太好。”
这一幕刺激到了他的神G,他恍惚间看到自己正赤着跪伏在地,坐在轮椅上的白冷淡地审视着他。
他尴尬地巴巴:“嗯……对,第一次。”
不大的舞台边上站满了人,白站在他前,那缕幽香还在时不时钻他鼻腔。
就在纪平彦想落荒而逃时,她又转回去继续专心看起表演,还拿手机也拍了两张照片。
白揪着掩住笑意
好像纪平彦发在她里并不算什么似的。
耽于时还能那么净,真难得。
公开的绳缚演并没有什么常规的元素――至少对纪平彦这个对绳缚并不那么衷的纯sub来说,单纯的捆绑其实有些无聊。
“你第一次看这种表演吗?”
纪平彦抬看她:“不会,向你学习。”
白见多识广又锐,几乎第一反应就是垂扫向他,蓝彩灯顺着人与人之间的狭窄隙照来,正好让她看到那掩不住的凸起,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为了纪平彦在一片嘈杂中能听清,白靠得近了些,于是他又闻到那淡淡的香气,纪平彦对香并不了解,只觉得很好闻。
“哈,那确实还巧的。早知就不瞒着你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不会骂我吧?”
纪平彦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忍不住频频看向白,忽然,她似有所觉般回看了他一。
那女孩被完全吊起之后,绳师便开始拆绳。
纪平彦觉他在发。
白哑然失笑,正要开,酒吧老板拎着话筒上了舞台,开始活跃气氛,顺带报幕。
吊缚据说还考验绳师的力的,如果要合她的话,他需不需要减减?虽然他本来就偏瘦,再减就要营养不良了。
她被缓缓放,跪伏在那方垫上,因为阴的吊环还没拆解,她必须抬――这是个非常屈辱的姿势,而围着舞台的摄影师们正举着长枪短炮,对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