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在电话那:“真的没有,是不是搞错了?”
这句话像蝴蝶的翅膀,扇起十万里外的龙卷风,在林哲庸心里狂乱地扰动。
这状况完全乎他的意料。
“那太抱歉了……”林哲庸柔声细语地说:“那我再问问她,打扰了。”
林哲庸倒宁愿他真有一个妹妹、omega妹妹、林素素的女朋友、未来的结婚对象。
可惜没有。
他为自己的迟钝和愚蠢而恸哭。
林哲庸捂着脸,在温的手掌挤落温的泪。他想把林素素嘴里,与那些、这些全都隔绝开来。
多么简陋的避风塘!多么安全的港湾!
林哲庸后悔起自己的每个决定。是不是就是他不切实际的期盼、经年累月的督促,把妹妹了死角,赶到了悬崖。
他小小的、可怜可的妹妹哦,稚气羊犊般的妹妹。四蹄无措地杵动地面,激起无数碎石屑,她咩咩地轻叫。哥哥我你,哥哥不要这样,哥哥我好累。
可自己耳聋瞎,什么都没发现。
这痛苦让他窒息。
林哲庸坍塌、半跪在地面上,发撕心裂肺的绝叫。
他想自己不需要再去问沈蝶了。
他快疯了。
260.
沈蝶屈尊纡贵地和林素素接吻。
她受到对方藏于唇后的抗拒,弹而未弹,齿关合而未合,跃跃试地想要把沈蝶挤去。
真调。
“哈,”沈蝶在林素素的唇间轻笑了一声,“不想这样的话就跪吧。”
于是林素素脸苍白地跪了,麦的肤匍匐在沈蝶的脚旁。一块野的地毯。
沈蝶的被细的绳索勒住,像个被心打包的包裹,即将被远游的行人带走。但没人可以带走她。
林素素愈低贱,压在她上的分量愈重。
沈蝶连暴所有应该或者不该暴的位,都依然傲慢。这种傲慢应该被践踏、摧残,折磨成扁平的卑贱和低微。就像林素素一样。
事毕之后,林素素疲力尽,同沈蝶一起倒在双人浴缸里,她对沈蝶和自己都无比恶心。
她既要控制力,又要注意位。
终于结束后,还要控制表,不能的太过明显,不然沈蝶会起厌。
倒还不如最开始,任由沈蝶来折磨。因为那样是被动,还能找找借,说自己被无奈。
可如今施予者却是她,在实施过程中,她并不觉得快乐,也不觉得了愤。
她只是疲惫,然后是茫然,不知自己是谁、在什么。
沈蝶是一栋被迷雾笼罩的建筑,由权势和施构建,在用残酷和暴力凝筑成不可摧的围墙。
她被团团困住,无法脱。
但在灵魂于迷雾中走失之前,林素素的脑海中总会现林哲庸的脸。
林哲庸温柔地喊她的名字:“素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