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
千屿跨在他上,一秒,整个人坐在了他的面。
剧痛瞬间顺着尾椎攀附而上,孟月枝挣扎不能,只能不住摇着,啜泣声越发大了。
“啊,怪我,忘了师兄的可跪不得。”千屿仿佛才想起来,于是让他起,仰躺在了床塌上。孟月枝抖着唤了声疼,却不想一秒,千屿一把握住他的脚踝,往上一提,竟摆个羞耻至极的幼把一般的姿势。
似熟红枣儿的烂屁没了衣摆的遮掩,孟月枝羞耻地捂住面,浑止不住地打颤,面颊瞬间烧得比屁还红,好容易止住的泪又重新在眶里汇聚成一团。
“师…啊!”
千屿才懒得听他翻来覆去说那篓话,狠戾的一鞭落在峰,只一便烙得一鼓胀的红楞。
孟月枝仰起,咬牙哭着叫了她一声。
———
孟月枝被疼痛占据了所有思绪,只觉得脑海里越发昏沉,哪答得了她的问题,支吾半晌也只是哽咽地说不话来。
他哭得几近脱力,无助地拉住她的衣角,讨饶声都小得不行了,“真、真的不能挨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小、屿……呜呜…要、要烂了”
瞧那可怜的样。“怎么会呢。”千屿旋握住他那只手,手心冰冷却柔,被他冷汗浸得湿,“师兄忘了么?这可不比你的,就算打烂了,血了,我给师兄施凝决,不消片刻便好了。”
她温柔抚摸着他,吐的话语却叫孟月枝泪掉得更凶:“然后再打烂,再治,我们不是说好了么,打断这支藤条为止。我们今日时间可还长呢。”
———
千屿冷笑,“好啊,你跑呀。师兄可得快些了,若是等我把你抓回来,非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打呀。”
孟月枝到底还是没敢踏这个门。他那条断使不上劲,后一一的疼,他太害怕了,竟自己教地的褥绊了一跤狠狠摔倒在地,这正好,伏在地板捂着屁连声息都没了。
怕是真疼傻了。
千屿蹲在他面前,他只抖着手呜咽个不停。
孟月枝被她掐着巴抬起脸,他垂着,又红又,纤长的睫羽上盈着泪,轻颤几回,晃悠悠跌落来。
他不敢再哭,又怕信香再受刺激,一手捂住后颈,一手捂着屁,稽到可怜的模样。
“小、小屿,”孟月枝望向她,眸中的委屈有如实质,凝成颗颗豆大的泪珠,还是忍不住唤她名字。
“疼、疼……小屿、小屿,疼……”
千屿觉得好笑极了:“我不疼。”
他委屈了,哭也无声。
千屿没忍住了他的脸,摸大猫一样,温声,“知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