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凳陈在她府正中央,
千屿早料到如此,竟也不恼,只将他又在了刑凳上,不顾他惊叫哀求,又足足往峰上了十板,才将人扶了起来。
孟月枝睫羽一颤,泪倏地漱漱而,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他抹了一把腮,再次央求,“太疼了…我真的坐不。”方才一瞬间的痛太过深刻,孟月枝说什么都不愿坐,只一个劲儿讨饶。
千屿惊讶似的,“师兄为何歉,坐呀。”
“说实话,我已经在尽力压着火不在人前死你了。孟月枝,你要想在榻上再多躺两日,就继续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师兄不愿的话也好,那我们便继续吧。”
他形似幼毫无颜面的在刑凳上扭腰蹬,只求能缓解半分也好,然而那张板长了似的,不论他怎么躲闪,一板依旧毫不留地咬上他的屁。
两耳光叠加越发胀。孟月枝嘴角霎时破了,泪瞬时顺着尾啪嗒砸了来。他自打化型不知挨了多少顿千屿的板藤条,对千屿可谓是又喜又刻骨里的畏惧。现如今他这师妹显然是怒到极,孟月枝一颗心更是悬到了半空无安放。
他抖着声线:“小、师妹,对不起…”
千屿伸手掐住他的尾巴,往上一提,顺势朝牵起的肉间狠了两板,“把你的信香给我收回去!还有那条破尾巴!”
她一只手轻轻覆在那片肉上,威胁似的,得孟月枝间溢几声压抑的痛哼。“师兄愿意坐了吗?”
烂的肉才刚沾上椅面,烈的刺痛便立即顺着尾椎窜了上来。孟月枝痛得惊叫一声,瞬间站起,尾红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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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屿终于解了束缚,轻轻扶他起,“师兄…可怜见的,来、喝。”
孟月枝只觉得三魂七魄丢了个尽,猝不及防哀叫一声,一双手不加思考便捂在了后。他猛地偏过,瞳孔微睁,“师妹、师妹,等一!…戒尺、戒尺我找来,别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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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月枝被连续狠戾的板撘得前发黑,他惨惨叫声,猛地昂起玉白的脖颈,泪肆满脸都是,不住哀哀泣着。
“不…不敢了,呜…!对不起!我知了呜呃、我错了呃呜……”
他捂着颊,脸上火辣辣的疼,一句话说全是慌张的颤音,“小、不是,师妹,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凶。”
孟月枝圈有些红了,在原地站了半晌,才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委屈:“小屿,你别这般无地吼我…我有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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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月枝甫一挨上木椅,泪便开了闸似得一个尽往掉,疼痛在他脑海中噼里啪啦地炸开,一个字也吐不。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他颤颤巍巍地息几回,哀哭一般的呻便
多讲,旋离开。
不过很快,他也失了冲千屿抬的勇气了。
啪!只听两声脆响,雪白的丘被拍扁又迅速回弹,顷刻间浮起两近乎重叠的鲜红板痕。那板更加宽大厚实,两板去就能把照顾个遍,是实打实打在肉里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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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的肉何其,千屿那几几乎撘在了上,更是钻心的痛。孟月枝只觉得自尾椎炸开一阵尖锐刺麻的锐痛,他哭嚎着昂起脖颈,又瞬间低垂,埋不住啜泣着。
话音未落,千屿脚步一顿,又重重朝他颊上一扇,冷冰冰注视着他,手中藤条被她啪地在地面,破空声骇人极了。
她心疼似得轻抚着他的背心,拢过颊上汗湿的发,一一替他顺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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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七荤八素,倒还是会捡自己听的,“那、那明日能叫了吗?”
孟月枝哪敢再求。
孟月枝被疼痛得几近崩溃,再顾不上什么面,号啕大哭着求饶:“千屿、千屿,师妹…!求、求你饶我一回……我真的知错了,呜、别打了…对不起……”
那条蓬松的大尾巴瞬间炸开,讨好般缠上了施暴者的腕,乞求一丝怜惜。
千屿黑了脸,伸手住他汗湿的腰背,急风骤雨般狠了十几板。
千屿寒声:“手拿开。”
千屿简直被他蠢笑了,扯住他的衣襟往一拉,而后恶狠狠朝他脑门心戳,“熬过今天再说吧你!”
千屿斥,“!今天不准叫我!”
讨好似的抬了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