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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恶魔降世循环终

        前方空阔的公路渐渐起了雾,他明白女儿那样的神是在向他求救,不是女人对人的依赖,是孩在外犯了大错,痛苦无助到终于无法承受一切,于是浪跪在父亲面前,用伤痕累累的双手捂着脸,痛哭涕着忏悔求助。可始作俑者是谁,他心知肚明。

        方辙铭一愣,不自然地动了动,垂轻叹一气:“都是我的错……”

        方辙铭从没像现在这样到烟草的焦油味这么恶心,怪不得女儿见他烟总是皱眉,此时他才懂她的受。方辙铭厌恶旁边的人,可他无心和他争辩什么。

        方辙铭,忧虑地又望了一手术室大门。上面的灯还是红的,他不知女儿在里面正经历着什么。要是有可能,他愿意替她承担掉所有痛苦,可如今只有无力的焦虑像钝刀,一刀一刀划着他的心。

这男人一撩,和方辙铭并排蹲了来,起烟,开始吞云吐雾。方辙铭皱起眉:“这里是医院,还是别在这儿了。”

        医生摇摇:“胎位不正。”见方辙铭急起来,他又,“别急别急,很多产妇都遇到过这种况,您在外面耐心等等,我们会尽全力的。”说罢,拉起罩回到了手术室。

        “诶,刚刚去的是你女儿?”男人问

        “那是你父母?”方辙铭扬了扬巴问他。

        方辙铭在走廊来来回回踱步,从天黑到天亮,天亮到天黑,整整四十八个小时,当手术室大门终于再次打开时,他猛然起,看到女儿和婴儿被同时带来时,他忽然不知该先去看哪个了。男人想去看他的“成果”,可父亲还是奔向了

        返回家的路上,在夜间的休息区,他着方小璐涨的乳房,糙有力的尖来回着她的上颚。女儿鼻腔溢动的轻哼混着湿漉漉的声让他的理智快要崩溃了。胀的拼命在她间蹭着,可忽然中有了一丝淡咸,睫蹭上了她的泪。方辙铭慢慢退来,捧着女儿的脸。

        方辙铭什么也没说,他拍拍女儿的,帮她把安全带系上:“坐好。”

        男人见状,心猜到了五六分,大概是女儿和哪个男的搞在一起未婚先孕了,他这个父亲因为没看好自家姑娘而自责吧。

        男人一笑:“又没人。”

        “唉,哥们儿,我懂你,这样女孩一辈就完了,以后还怎么嫁人。”男人吐掉烟,在地上撵灭,叹了气,“现在女孩儿都不洁,我老婆也这样,结婚以前都了两三个男朋友。”他的语气带着深深遗憾无奈,还有些愤怒不甘,方辙铭扭淡淡看了他一,余光扫到了男人后的几人,三个岁数较大的人,两女一男。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方辙铭瞅着空隙将医生拉到一边问他。

        正在这时,手术室大门突然打开,一声婴儿的啼哭惊醒了所有人。方辙铭和这男人同时起,另外三人也围了上来。医生叫了个人名,不是方小璐,方辙铭被激动的几人挤到一边。接着产妇和新生儿被推了来。孩和那男人忙去抱小孩,另外两人围在病床车前安抚女儿。

        “我看你岁数也不大,怎么女儿都生孩了?”

        她那双幽黑的眸里满布悲伤。

        女儿怀孕时,方辙铭激动得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可后来看她孕吐,看她产前害怕得崩溃大哭,即便自己想去安她,也没有一效果时,他才意识到,生育这件事,他竟如此无力。自孕期第三十五周后,女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她经常看着前方的路发呆,他给她拥抱安抚,她全盘接受,也会冲他微笑,说自己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可他就是能受到,女儿在编织蚕茧,一层一层将自己包裹起来。

        “她父母和我妈,她父母不放心她,我妈想第一时间抱孙,就跟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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