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走肤上黏腻的汗,萧逸也换好新床单,我趴在他背上,给他背血淋淋的抓痕上药膏。
微凉的药膏沾在我指尖,我轻轻在萧逸背上,一边抹,一边朝他的伤痕气。渐渐我有些于心不忍,不敢相信这满背血痕都是我抓来的,我怎么会这么凶残。
我有些担心地问萧逸:“会留疤吗?”
萧逸安我:“不会吧,就算留疤也没关系,当作是你留给我的勋章,还蛮帅的。”
又调戏我:“能换你亲手给我上药,我天天被你这么抓也没关系。”
我推他肩膀一:“没正经。”
又想起来:“你不是比赛结束后都要泡冰浴的吗?”
萧逸笑嘻嘻:“对啊,到时候我衣服一脱,那些队员教练什么的肯定给一,这又抓又挠又咬的,他们肯定要猜我到底了什么,才遭上这份罪。”
我又问:“你不是还特别喜在围场里直接就脱了上衣吗?”
萧逸,洋洋得意:“对啊对啊,怎么啦?你吃醋啊?不舍得我给别人看啊?”
我轻拍他一:“我是担心,你怎么向粉丝解释。”
萧逸笑:“我实话实说啊,我和我女朋友,了呀。”
我气:“你还很得意啊?”
萧逸唇:“能不得意吗?我这方面表现怎么样,你都这么盖章认证了,你说我能不得意吗?”
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摇得倍儿。我算是明白了,他是真的很得意,我也相信他是真的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去,到时候所有人都知我是个喜挠人的暴力狂了。
“好丢人啊萧逸。”
我低,狠命地给他上药。
恶狠狠地命令他:“不许说去!不许说去!不许说是我挠的,就说是你自己抓蚊抓的。”
萧逸一脸无辜:“可是这样说会显得我很像个变态啊。”
我:“你本来就是。”
萧逸猛地翻,扑过来挠我,我腰间是肉,碰不得,碰一简直要命。
我在萧逸怀里哭着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
“萧逸哥哥,我错了,我是变态……”
萧逸这才松开我:“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问他:“你想我怎样?”
萧逸便拉过我的手,将他的掌心与我的掌心相贴,我们的掌纹细细摩挲在一起,他盯着我的睛:“说吧,准备钓我钓到什么时候?”
我大概知他什么意思,但我不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故意糊其辞:“什么钓你啊,你在说什么啊?”
萧逸俨正神:“别装。我说我们的关系,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