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全程都在骂我,但他骂得还动听的,简直比夸我还要令我心好。
反应骗不了人,我相信他还能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次。
“力方面。”
萧逸拿手指在我锁骨上敲,轻轻的,像敲钢琴键。如果他会弹钢琴的话,我的甘愿让他演奏。
我迅速堕这片柔的源泉之中。
每次萧逸想床,我就用手攀住萧逸的背,把他重新勾回床上,又或者把埋在他前,哼哼唧唧地拱啊拱,拱一会儿,又去他的,直把他得再度起来。
你好黏人。
“喂饱我。”
终于换我开始求饶:“不行了不行了,萧老板,真不行了。”
萧逸没办法拒绝我,只能一边抱着我来,一边问我:“你知不知你现在看我的神,特别像妖,还是那种专饮人血的妖。”
于是我懒洋洋逗他:“哥,你要长成我这样,你也可以。”
我里的他,他里的我,在这个隐秘的小世界里交,再也不分彼此。
Simon咬牙切齿:“,我想问问你,上帝究竟给你关上了哪扇门?为什么我没有你这种命?”
我信胡诌:“可能我投资的光和脑比较好吧。”
嗐,嫉妒吧死基佬。
洗完澡
萧逸大手一捞,连人带床单,抱起我来:“我们去洗澡。”
我无耻地朝他笑:“我还。”
萧逸真的很好,既能提供绪价值,又能提供价值,更是我的良药。
Simon问我床有没有塌,床确实没塌,但我差儿塌了,整个人被折腾得几乎散架,但我还是不知节制地要,持续地要。
不的时候,我喜和萧逸裹在薄薄一层白床单里,贴着他的耳说悄悄话,或者只是无言地彼此对视。
敲着敲着,他自己的帐篷也支起来了,于是掀开床单,又是一轮酣战。
Simon笑起来:“哈哈哈你有脑?你有什么脑?你就纯纯一个傻白还不甜,放职场上你就是个前排挡弹的大兵,格更别提了,恶劣得要命,真不知萧逸怎么忍得了你的。”
他说他不行了,我才不信呢,哥哥你怎么可能这么羸弱呢。
萧逸一手撑巴,一手抬撑床单,为我们支起一片小小的隐秘的天地。日光极盛,床单笼罩的小小天地有些许闷,呼都变得急促,萧逸看着我目不转睛,我问他看什么,他说是自己。
我的角逐渐湿透,也不知是溢的泪,还是额角淌的汗。目光越过萧逸壮的肩背,我看见自己双缠在他腰上,用力地绞紧。他动得越猛烈,我缠得越紧颤,最终我们都大汗淋漓,薄薄的白床单裹在我们上,被汗浸湿,近乎透明。
像野兽,没有任何德、节制、退让可言。
Simon冷笑一声:“懂了,这就洗洗净去投胎。”
“哦对,你不是有瘾吗?萧逸就是治你的良药啊,太他妈对症药了。”
每当他起的时候,我就抬,可怜巴巴地看他,拉他的手贴到自己上,让他摸我,一遍遍地说想要。
说着,Simon又埋汰我:“不行不行,你近期最好别跟我说话,我这个人嫉妒心特别,我看不得你福,真的,我现在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恨不得魂穿你。我嫉妒你,我恨不得立刻跑过去花你这个小婊的脸!”
Simon:“我呸!你最好只是在说他好。”
整整三天,萧逸对我说的最多的两句话——
“我真是奇了怪了,你这种男朋友哪里找的?人帅价,舍得花钱,还能把你得吱哇乱叫翻天的,到底哪儿找的?”
我:“……说话倒也不必如此直白。”
以及,真不行了。
“萧逸哥哥,喂饱我。”
我里的他里的我,他里的我里的他,依旧如此,一层亦是如此。好像无数个重叠嵌套的空间,无数个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