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茧,极富技巧地起来。电般的快冲刷着我全上每一神经,我无力地弓着腰,洁白小腹随之颤抖起来,一抖着好似筛糠。
“要到了。。。”
我难耐地扭腰,吧嗒吧嗒地往外淌,萧逸这才舍得抬,饶有兴致地欣赏我意乱神迷的模样。他起,指与中指一起,轻车熟路就找到我的,用力戳刺起来。
指腹是柔的,力是不容拒绝的,那凸起的小肉,无比,此刻非常乖顺地抵着萧逸指尖,承受他的肆意玩。声噗呲噗呲,我猛地弓腰,不受控制地涌而,全落在了床单上,瞬间氤开一大片渍。
我浑脱力地在床上,余韵得我不断呻着扭动着,萧逸手指还在我,花仍拼命地绞着他往深,肉又湿又地缠上来,层层叠叠。
“舒服了?”
萧逸微微笑着看我,声音低醇,好像某种昂贵乐不经意间泻的乐声,在我的耳边来回萦绕。我细细息着,额上沁一层细密汗珠,却是连翻白儿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肌肤皆因动而发,泛微妙的粉,幸好空调温度打得足够低,还不至于面红。
“你怎么还不门啊?不怕误机吗?”
“还有时间,再说了,不把你伺候好我怎么敢走?否则某个小挑剔又秋后算账,委屈巴巴地叫起来,埋怨我事后不够温柔。”萧逸瞅了腕表,了纯湿巾替我拭清理,动作温柔细致到了极,“这里都快破了,宝贝在家好好养养,回来我检查。”
言之意是让我别拿小玩自己玩儿,我瞪他:“还不是某人不知节制。”
萧逸自知理亏,笑着应承:“好好,都怪我。所以宝贝更要好示范,教我什么叫节制,好不好?”
临别前又腻腻歪歪了一会儿,我目送萧逸走卧室,竖起耳朵听着行李箱轮转动的轻微声响,然后大门咔哒一声被带上。
他走了。
房间里还残余着他的气息,肤还印着他掌心的温度,可不知为何,我却突然到无限的寂寥与落寞,打开笔电,登我的私人博客,更新了最新一条容――
刚刚和萧完,他用嘴。
这次要分别一个星期,临行前萧问我舍不舍得放他走。
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很想被他带走。
我也没有告诉他,他的衬衫衣领被我的浸湿了一小块。
我是故意的。
很快就有留言:你是不是有病,每次更新都是,你是不是离开这件事就活不去了。
屏幕幽蓝的灯光照着我的脸,我默默低,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对于我而言,确实和吃饭、睡觉同等重要,都是日常生活里极其普通却又必不可少的一件事。
今天心尚且不错,于是我认真回复了两个字:是啊。
很快又陆陆续续弹几条留言,都是关心我近况的,有问我状况是否好转,也有说看到我和萧还在一起就放心了,还有问我怎样才能遇到萧这种男人。
前面我都一一回复,最后这个问题,我说详见第一条容。
起初开设私人博客是为了记录阴暗心,找寻一黑暗无人的角落,静默地舐伤,然后某天我随手记录一条容:在会议室与一夜未遂的对象重逢。
那便是我与萧逸的重逢,当时觉得有趣,就记录了来,谁知这条容突然间火了,好多人追着想看后续,于是就有了我记录的第二篇容――
今天萧向我表白,问我可不可以他的女朋友。
我问他要不要包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