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惹怒我会遭致更过分的对待吧,他迟疑着,终于还是抬起了手,以不自然的僵动作去解衣服扣。
在心怀叵测的大人面前一丝不挂,毫无防备如待宰羔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也许不仅仅是到害怕,这孩紧张地抱着胳膊,脸差到好像随时都会晕倒。
恐惧也好,厌恶也罢,只要他可以牢记我就好。
我对来自于他的任何绪都欣然接受,我的心脏会因他更鲜活剧烈地动。
去永远不会看到第二次的东西,人就是在这一瞬间活着的。
“鲁鲁修,记住这份耻辱,记住你现在的受。”
我只是让他与我棋,再端茶倒的杂事。不需要更一步的接,他的心已经牢记赤任人宰割的屈辱了。
“你现在的样只有我可以看到,你现在的受,也是只有我能给你的。”
时隔五年,我再次抚摸了他丽的黑发。
他只有14岁,还很天真,他若是继续前行,只有破灭的结局在等着他。他不会理解我是如何着他的,其实不理解也没什么关系,因为这份带来不会是幸福。
无论是谁,如果切实理解了这份,大概会将之视为一种灾难。
我着他,为了能够与他更亲密,我盼望着他遭遇巨大的不幸。在他失败的那一刻,最脆弱最狼狈的那一刻,只有我会接纳他。
拿掉叛军首领ZERO的面,我看到那孩被迫至死角的绝望表。
他的痛苦和绝望,有多少属于枢木朱雀,又有多少属于我呢?
怎样都好,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关系中忐忑不安,招数尽只为跻于被挑选的队列,是弱者所为。足够大的人会去掌握选择的权利,还可以直接对选项行涉。
为得到他的,我制定的计划已最后的收尾。
我要成为他唯一的可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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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门打开和关闭的声音微乎其微。
修奈泽尔只开了最低限度的照明,脱外套挂在立式衣架上。他慢慢活动了一双臂和肩,像是终于卸了属于总督和皇的重担。
将手放在鲁鲁修的卧室门把手上,轻微的金属摩音传来。
修奈泽尔把手收回,转走浴室,他需要先解决一双手阵阵发抖的问题。
让冷在上冲刷了几分钟,他披上浴袍走了卧室。走到床边,放轻动作慢慢坐,他看到鲁鲁修在熟睡。
今夜没有月亮,星星的光辉从遮光板没关闭的舷窗照来,在黑的发和睫上均匀撒朦朦胧胧的辉光。
不论看多少次,他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比夜幕更黑的柔发丝匍匐在枕上,修奈泽尔拉起一缕黑发在指尖缠绕,心想这孩的个如果跟发一样柔,会是什么样呢?
黯淡的星光,鲁鲁修双紧闭,一动不动。
白皙的肤呈冷调。
似乎,躺在床上的少年是一尸。
像要确认前的人是否还活着,修奈泽尔用脸颊贴近少年的颈侧。温是真切的,耳朵贴上膛听到心的声音和缓而有力。
然而,在他中央仿佛被一只手攅紧,缺氧一般的呼不畅。遭遇侵者geass能力时的受再度袭来,烈的恐惧,昏眩,好像他一刻即将死去。
其实这些都比不上幻觉带给他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