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对不起……鲁鲁修……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尤菲……”
“别哭了,我都知……”
一遍又一遍。仿佛在跟一个拥有多重人格的人行对话,鲁鲁修每天都要经历好几轮这样的折磨,直到维德尔的助手挂着黑圈冲来大声嚷嚷“我们找到了”。诊所会议室里坐着维德尔医生和他的小组成员,这些脑神经学领域的尖端人才都挂着一对黑圈,但显得非常兴奋。
技术方面的专业解说行了五分钟后,鲁鲁修抬手示意他们暂停。“请直接说重,博士。”
被推选来解说人的女博士愣了,看样她正说到兴上,突然被打扰显得不太兴。
维德尔机灵地接话,“我正准备说呢,殿。”他示意女同僚坐,调几张新的图片放到会议桌中间的立屏幕上。
在鲁鲁修看来,这张令其他人惊叹不已的图片很像在暗夜中淌的彩河,各种顔的曲线蜿蜒成波纹和涟漪的样。
“这是大脑各种神经元信号传导弱的变化图,它反映一个人绪上的变化。”维德尔画面拖动动轴,“彩河”上现大大小小的浪花,视觉效果很绚丽。“愤怒、喜悦、悲伤……还有绝望。”他每说一个词,光标就停留在一朵浪花上。
“绪影响神经素的分,然后影响人的状况、和行为,当然也有不同的时候,当人依照本能行事,况就会反过来。人类有很多种本能,比如生存、,和死亡。”
光标依次标亮了绿、白、猩红。“某一种本能在意识中占据主导位置时,其他的会被暂时抛在一边,或者完全不现。请看这个,”医生打开另一组显示图片,猩红曲线布满画面,其他顔的线条几不可见。
“假如一个人要自杀,他大脑的神经素应该是这个样。”他打开又一张图片,拖放在上一张旁边。同样是猩红线条居多,但是同样多的绿曲线像逆向冲过来的,接来的画面中,绿和红在冲突、抗衡、互相抢夺阵地。
“这是最近採集到的枢木朱雀的数据汇总结果,可以看见求生和寻死的本能在争夺主导权。这非常罕见、不,可以说是前所未见!”维德尔激动得两放光,其他人则看着和演示图片并行的视频窗——开始播放那天在楼花园里朱雀移动到护栏前的录象,兴奋而小声地讨论着。
显示屏里朱雀不断摔倒,不断转回来,而后又不断地转继续前……像个稽剧,一遍遍重复上演。鲁鲁修一言不发,心脏在他腔里剧烈地动。前的伤已经癒合,现在却开始难以抑制地作痛。在神岛诱捕朱雀失败的记忆被回想起来。
是我用Geass对他了命令……是我害朱雀变成这样的?
“朱雀会怎么样?”他问。
“哦,请等一。”维德尔的愉悦之溢于言表,沉醉在成就中,继续播放演示图象。“最开始看似是死亡本能占了上风。不过,最终的胜利者是生存本能。”
属于朱雀的那条“河”动起伏,猩红渐渐被绿压制去。“看这儿,有一个扰乱现象,生存本能对大脑的控制力达到一个峰值。”绿曲线突兀地变成一个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