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所在的地方基本都是闻筞的山窑。
“这刘绪保护这些画倒是细。”明致远叹着,这画工也是好。
一旁的罗计都嗤笑,只是对那个被利用完就灭的嘲。
“可不是么,毕竟要装的像个知府,还是得装门面。”
明致远惊叹:“装?公主为何这么讲?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罗计都倚着桌一副深沉的样。
“本印象里的刘绪可不是什么窝废。”
柏麟也觉得惊奇,他跟在公主这么久,也没见她提过什么刘绪。
罗计都回忆了起来。
若她记得没错,四年前,她见过这个人。
那时正是父皇政事繁忙,她来金明殿被守卫拦在外面,洪亮清晰的声音传她耳中,听来就觉得浑厚有力,声音落后,殿沉静片刻,接着便听到父皇的赞叹。
她想去却被拦在外面,手上的木鞠不知何时脱落了,罗计都用尽办法也没能靠近。
直到一个清瘦男人走殿门,捡起木鞠摸了一。
“那是我的。”
他抬一看,笑意谦和从容,罗计都等着他还蹴鞠。男人在她面前站定。
“那你接住了。”
罗计都接住了被他踢来的木鞠。
年过三十考中探花,男人笑容始终的和睦,几十年的寒窗终究没白费功夫。
想来是得了重用。
她听来了,这个人就是在殿上被父皇赞赏的那位。
他的背影渐渐消失,罗计都望着他走远,男人的得意让她记起来前些日太傅提到的一个诗人,仰天大笑门去
这是李白的最后一阙。
就是在说他这样的人吧。
不知那位李白诗人就是如此,恣意张扬,意气风发。
多年后再见刘绪,完全想象不他是当年那个踌躇满志的仕官员。
如此唯唯诺诺的派实在难以相信。
现在已经是时过一刻,罗计都在整理那些卷宗,她明日要去苣州。
这闻函父俩都被擒住,苣州那边她已经派刘堇过去镇压叛军,案还是要早日了结。
“你饿不饿?”罗计都朝明致远问。
明致远和柏麟一致地看着她,罗计都把烧饼递给明致远。
“先填饱肚。”
白日只顾着审案,都忘了,明致远真饿了。
“你也没吃?”
“你也别只顾着查案。”明致远正要分,罗计都拒绝了,没什么胃。
“闻筞说什么了?”
“一堆废话,嘴严实。”明致远喝了白,嘴唇都了。
这种结果并不意外,罗计都想到了,门传来一阵敲门声,声音闷闷的很有节奏。
这是罗计都和刘堇他们的暗号。
刘堇已经在榅州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