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南业的民风没有那么封闭,和离丧夫的女zi也不需要用守寡表示忠贞,有关男女之事,名正言顺还是最让人期待的,图的就是个仪式,这也是柏麟一直想要的名分。
他们未曾到最后一步,每次都是qing到深chu1就终断,这次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有qing才有yu,人不只是为了yu而huanai,是在动qing之后探索着男huan女ai,柏麟当然也只对自己ai的人才有那些不可描述的想法。
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圆,照在屋里都有些旖旎了,罗hou计都就gan觉自己的唇she2有些麻了,柏麟并没有停xia的意思。
他背靠着床榻,shenzi却在地上坐着,罗hou计都横跨过shenzi坐在他的腰上,她摸到xia面发胀的东西,隔着布料就抓住了,柏麟被刺激得大tui颤抖。
“你不是宦官,对吗。”
从前她就怀疑了,今日柏麟的反应印证她的猜想,他gen本就是假宦官。
罗hou计都一寸一寸地吻着柏麟的眉心,指腹柔ruan地抚动他的qing丝,柏麟已经彻底收不住了,就算折了一只胳膊,也不影响他贪恋与她的鱼shui之huan。
“我的公主…”柏麟已经qing动,xiashen都支起了小帐篷,罗hou计都压着不肯放开,像是在逗nong他,gan1净甜蜜的吻从眉心往xia,她还没真正开始,男人cu重的呼xi已经打乱了她。
柏麟胡乱地吻着罗hou计都的脖颈xia面的白皙,腰封已经被他摘掉,里面的里衣也半褪着没掉xia来,罗hou计都大chuan着气,越来越靠近xiong脯,湿漉漉的shui痕刮着肌肤。
她的shenzi容易nong上印迹,罗hou计都只想着再继续xia去,天亮就没法去榅州了。
“柏麟,你想要名分吗?”
柏麟抬tou看她,yan尾那里像是dian了朱砂,qing动的样zi好看极了。
“想啊…”
他知dao自己求之过极了,公主一定想要名正言顺和他在一起,只要想到这,柏麟才愿意挪shenzi,“公主,那里还没好呢。”
罗hou计都坐在他的小帐篷上,柏麟就gan觉到有东西chu来,他还不太满足的,这时,罗hou计都低tou看xia面的轮廓,“ 它为什么还不ruan呢?”
“唔,小柏麟想要公主呢。”
“啊…”罗hou计都摸着鼓起来的地方为柏麟疏解,她又想到一个难dian。
“我们以后zuo的时候,你nong不jin去怎么办呀?”
罗hou计都敢说,她从来只在柏麟这里谈论这些,只是因为足够的亲密,这就是超越了普通的男女之谊。
柏麟对她事事谨慎,“保护”得太好也未必是好事。
她那些世家zi弟没有亲近的机会,柏麟是掌印宦官,皇gong里也不许存在那种书, 就一个想了解的机会都没有。
无论她问什么,柏麟都不会用那些繁琐礼法guan教训斥。
柏麟看着自己那里的重要bu位,以十分认真的态度说:“会的,我会让公主舒服。”
这皇家的规矩多,以长公主的shen份要想和宦官在一起,基本就是zuo梦能实现的,即便是成婚,驸ma也是ru赘,罗hou计都摸着他的眉骨轻轻摩挲着。
“若是我们在一起,你可得嫁给我,ru赘也愿意?”
“愿意。”
罗hou计都观察柏麟的神se,“那你们齐家的仇也不想报吗?”
她可不会忘记,柏麟的shen世,guan他是什么孤魂野鬼还是神仙xia凡,有那些记忆也很合理,原本的齐家小zi若是活着,寻仇弑君也极有可能呢。
这个问题抛给柏麟,也让他犹豫了,要怎么回答才可以。
他刚要解释,罗hou计都就改kou:“你之前说,你是天上的那什么星宿神君xia凡,到底是哪路神仙?”
“门神?天兵?”罗hou计都想让他把自己的底都抖louchu来。
凡是能近她的shen的人,都必须是她能掌控的。
如果是帝君会怎么样,柏麟有些艰难地开kou:“微不足dao的小官。”
“公主,你会不会嫌弃我?”
罗hou计都听了只是笑着摇tou,她要的是实话,这样问其实也问不chu什么,柏麟的过去,她一无所知。
她起shen往前挪一xia,坐在柏麟的已经支起的地方,突然的刺激让柏麟呼xi一滞,罗hou计都微chuan着抱住他,唇印nong在他脖颈,“你原来是什么样貌?”
“就是现在这样。”柏麟回dao。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