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要讓領域瓦解,女孩碎裂的靈魂才能從永無盡頭的惡夢解放。
「錯的是那些該死的兇手,遭遇這些事的不應該是祢,也不應該是任何人,如果這裡沒有人能保護祢,那就離開這裡吧!」
安雅用神詢問安然,安然抬手指向左前方的泥牆。
他已經找到靈動主屍的位置,見安雅點頭,安然反手將方才納的力量匯聚凝結掌心,掌上的光球炫目皎潔,光暈緩緩朝那面牆的方向動著。
「你們被牆進去了?」
鄭有恩看到安然把手伸向牆還在想安先生是要把牆打破,沒想到轉間連安雅都沒泥牆中!
等一!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啊!
領域是靈動主的力量場,而領域的『裏』則是靈動主的力量心,要摧毀一個領域,從『裏』手是最徹底的方式。
一般來說是不可能辦到的,因為那是人類無法進的次元。
不過還是有例外,因為我們安然老祖已經是超脫人世輪迴的存在,安雅也因為與安然締結靈魂誓約,所以能無視世間大多的限制。
濃郁沈重的黑透著噬骨冰冷,安雅覺雙腳像是踩到底落在地面,又像錯覺還飄在半空,遲疑間失去平衡,逮到機會的無數黑手立刻爭先恐後地伸向女孩細白的腳踝,想將她向拖深淵。
無力掙扎的恐懼湧上心頭,會死,被抓去會死!
但是??
「破!」
安雅打手印,隨著一聲令,虛空傳來碎裂聲響。
視線恢復正常,自己依舊被安然抱坐在臂彎上。
一切不過是幻境,畢竟安然是絕對不會主動放開我的。
「笑什麼?」安然看見安雅的笑容,神柔和。
「開心呀,想到我的老祖宗就開心。」
嘶嘶嘶——!
比壞掉的收音機更刺耳尖銳的雜音轟然巨響。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沒有人來救我?
為什麼不是你去死?』
在夜晚回家的路上被強擄上車,被帶到陌生的聚會上,十多人的輪姦、氣筒的毆打。
一的傷,雙被生生打斷囚禁,沒有沒有,潰爛的傷化成爛肉,像一塊爛布在地上蜷曲。
血腥骯髒惡臭換來亂棍毒打,無時無刻都清晰地覺到粉碎骨的痛,求死解脫,卻還是活著。
被丟進泥攪拌機裡時,還是活著??。
安然雙指併攏,指尖強光一閃,憑空現的一柄長刃,冷冷刀光閃爍。
安雅凝視著以安然為中心的光暈不斷向外淌,像清晨的海面、破曉的天空、山間的霧、微風撫的白紗,光浪柔軟強勢地把黑暗完全覆蓋。
靈動主被迫在純白的空間裡現原形,那是祂淺意識裡自我形象的認知。
肢體不合理的扭曲,不成人形、癱軟如泥,長髮被連著頭撕扯有著幾處禿頂。
上還穿著中制服,顫抖、啜泣著。
「不痛了,我們讓一切結束。」安雅在女孩邊跪坐,避開傷痕,手輕輕撫摸祂的頭髮。
鄭有恩在原地急得打轉,不知安雅和安然突然消失後是否無恙。
前的泥牆上現繁複的圓陣,陰氣森森的寒光一閃,周的空間好像和什麼地方相連。
「鄭有恩,拜託你一件事!」安雅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傳來,忽遠忽近,飄忽得像是隔著面,卻不見人影。
「大師,安先生,是你們嗎?」鄭有恩大喊,「要我什麼?」
「幫我唸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