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地和份不同了。
你再次拒绝了他递给你的酒,喝自己倒的白开。
这不是挑衅,只是你不信任他,更生怕他递来一杯掺了料的酒。你跟他的第一次几乎是这样来的。
你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与欺诈上的。
“你总是拒绝我。”他收起笑容,以一种堪称平淡的语气说:“不过以后,你就再也无法拒绝我了。”
“……你什么意思?”你紧蹙眉,一层一层的寒冷如海浪翻涌着没过你的心脏,无端有些窒息。
他现在的气场很不对劲……很奇怪。
当他完全收敛住那副虚假病态的笑容后,天中属于掠夺者的冷酷残忍自然散发,原本就自带锋利锐气的五官瞬间蒙上一层漠然的气质,如同一把开锋的长刀,寒气凛然,且危险。
那是狩猎者的本质。
“你很害怕吗?”
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你的面前,手指轻轻碰你的脸颊。
“为什么呢?”
“……我吃饱了。”你侧过脸避开他的碰,想要起暂时逃离这种危险的境。
“别动。”
平淡的语气中暗不可抵抗的,他抬手轻而易举地圈住你的手臂,把你重新回在椅上。
“你猜猜我最近在什么?”
你抿了抿唇,“……我猜不来。”
“一个人在社会上生活的痕迹是难以抹灭的,无论如何都会存在相关的档案证明她的存在,那么无论她跑到哪里都能开始新的生活。那么,你觉得怎么样才能完全让这个人的痕迹……在世界上消失或者是停止呢?”他摇晃着红酒,声音平缓温和,循循善诱着你。
答案呼之――
让那个人的个人信息永远停留在“已死亡”那一栏上。
恍惚间你听见细不可闻的咯咯声,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发觉――原来是自己那颤栗的牙齿上摩时发的。
刚刚喝的白开似乎反涌到间,泛一阵腥甜。
“亲的,不要害怕。”他环住你的肩,上的温度传达给你,却没有让你到和,“我只是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让你的死亡信息得到认可了而已。”
“你……你……”你的嘴几度开合,却什么话都说不来,如同一个哮发作的患者一样,反复息,却得不到渴求的氧气。
深黑的瞳仿佛动的黑沙,深不可测,他的手指在你的唇上,“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从来都不珍惜。”
“不过没关系了。”
一颗包裹着甜腻糖衣的药被行你的中,那层糖衣如同是劣质的糖般腻人,化在你的嘴里后你几乎尝不其他味,你知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尝试挣脱他,却被行灌红酒,混着药一同咽。
急速的吞咽让咙似乎被刀刮过,生理泪大滴大滴的落在他的手背上,你的声线颤抖,“这是……什么?”
腹迅速燃起的早就回答了你,可是你希望能够自欺欺人的得到一个虚假的回答。
他的声音染上几分笑意,“一个朋友送的,说是国外的新药,能够放大人的官,提度,嗯……还有忍耐度。”
其实那个朋友的原话比这得多。
这种药是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用在自己的上的,唯一副作用是会降低人的快阙值,用多几次后就会变成稍微刺激就得不行的质,整个大脑也会化成的俘辱,从此以后离不开交。
他本不想用在你上的,这种药是不可逆的,他并不忍心让你变成淫贱的样。
可是,他很生气。
离开他后又有了一批喜围在你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