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万里无云,明月在众星中熠熠生辉,焦躁已久的你莫名到些许轻松……和希望。
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你无比抗拒坐车。
你已经受够了他的质问。
你哪敢动弹,抖如筛糠,拉住他的手臂,声音压抑着哭腔,“我、我错了。”
“别哭,你知的,我最喜你这幅我见犹怜的样了。”
“亲的,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比较好。”他不再追问你,握在你肩上的手掌收紧,声音莫名发颤,似乎定决心,“以前是我太心疼你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教会你,没有我允许的地方,你连看到不敢看。”
“变态?嗯?”
你的心得很快,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在扭曲事实。
单向的车窗既有好,也有坏。
都是一样冷血的同类。
你动了动眸,怯弱的神,拉住他的手,勾引似的挠了挠他的手心,细声:“……你别动他,他是无辜的,我只喜你一个人。”
……啧。
他什么都的来,偏偏没人拦着他。
“如果不是这种老房隔音不好,我都想在这里你了。”
但――他清楚极了,你绝没有外表看上去那般柔弱。
一直忙得不见踪影的他难得跟你坐来一起用餐――其实你巴不得他忙到死。
“普通同事,没印象,没交往,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其他男人都是过云烟。”你故作乖巧,从善如地哄他。
要不是他很,你的生活轨迹会完照预定的思路走去。
――但这似乎只是错觉。
――乎意料的,他把你带回去后什么都没,你们甚至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他没有碰你,而且特别忙,你好奇得抓心挠肝,边的人却没有一个能与你交的。
他以一种心疼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叙述自己的想法,并深觉可惜,丝毫不顾你发白的脸颊。
“……我是变态。”你的声音无比涩。
“因为他没喝酒,而且他的家离我住的地方很近。”
跟一个变态解释是没用的,他本不听。
车里的一切都是你熟悉的样,熟悉到让你一碰到车窗就会意识战栗。
明明很不服,觉得自己可对了,却因为害怕而只能小声啜泣着,委委屈屈的掉着泪,一副柔弱可欺的样。
“亲的,该回家了,”他轻声威胁:“你不会想要那么晚了,还要吵醒邻居吧?”
“亲的真幽默,所以――那个男人是谁?”
明明是你喝醉了,被他拐上床迷奸,他却总是单方面的认定这是投意合。
“你倒是很清楚。”
呼开始急促起来,被调教得极好的开始发,声音因为害怕而发抖,“别、别……”
他抱着你,洁癖如他,却丝毫不介意你上一发酵的酒味。
为什么?他是谁?你去哪?和谁一起?
“亲的又喝酒,一都没有长记。”他埋在你的颈窝,果不其然嗅到酒味,“我们第一次就是酒后乱,这么一想还真是――令人怀念啊?”
?他有病吧?
就是因为你见过他疯到极端的况,才害怕他不可控的行为。
要不是脖上多了个会放电的项圈,你早跑了。
音乐、红酒、餐肴、鲜花……一切的布局与你们初次见面的场景一样,
“嘘,”他的掌心覆在你酸痛的上,将你的稍稍往后仰,泪发梢。
作为一个浪漫主义者,他格外偏馥郁的鲜花与摇曳的灯火。
属于第二个人的温度靠近了你,他的声音越发清晰,而不是隔着电屏幕的模糊。
“亲的,”炙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你的腰,心透过他的膛传递到你的背脊,他捂住你的睛,如人一般低声呢喃:“最近过得很不错呀。”
“……”
“哈,那他为什么送你回家?”
他对你的反应很受用,哪怕很清楚这只是程化的哄骗,可不喜你为了一个男人向他示弱,于是追问:“只喜我?那为什么总是要离开我?”
他不在乎脸面,但你在乎。何况最后结果是一样的,挣扎只会给他更加放纵的理由。
最后你还是咬着牙跟他坐上了车。
曾经在一起的时候,你最讨厌的就是他无休止的质问了,跟一个喋喋不休的妒夫一样,东西。
这段日跟慢死亡一样,你不知会发生什么,只能被动的等待,断台上的羔羊不知何时斩刀才会落,惴惴不安地度过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