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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一千零一次求婚 上

他往自己上压。受过等教育的野兽此刻撕伪装,再也无法掩饰澎湃的攻击和独占。他堪称野蛮地侵袭他、挤压他,如同一端的动在自己上肆无忌惮地咬印记。被侵犯的人颤抖着打开,任他毫不留又温柔缱绻的

        一刺痛从直传至脊椎,忉利天猛地睁大睛,这种古怪又舒适的疼痛,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巨大的阳一寸一寸地他的早就磨得红也几乎被撑到极限。他吃力地忍耐,却没有一丝要从这里逃走的想法。这不是博纳科家的婚床,这也不是年少时那位学长拐他去的小旅馆。这里正在发生的,大概是他此生唯一、不会后悔的不停地涌泪也是,就像裹着一腔沸腾的,被弗栗多挤压,四都漏。而几乎穿他的捕者,显然不准备给猎留什么息的时间。弗栗多突然,捞起他两条绵绵的压在他前。忉利天被折叠,以一种非常不面的姿势,正对着窗着自己鲜红。但他脑里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礼义廉耻,只是对弗栗多骤然撤到奇怪。他隔着自己大开的双仰起脸,对着弗栗多迷迷糊糊地吐一个撒似的音节:“啊?”

        面那张小嘴早被烂,鸡巴撤本合不拢,只能勉闭成一成熟的竖。粘稠的白浊和晶亮的淫顺着来,在他屁积起一个小小的洼。忉利天满脸通红,得像艳的胭脂,绿前的冲击中化成一滩懵懂的碧,好似孩童般不懂在自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别人也会这个表吗?弗栗多又嫉妒,又为这嫉妒到羞耻,却比脑先行动,像急于要抹煞证明什么似的,恶狠狠把昂的阳去。

        被猛烈地撑开,他还没喊声,鸡巴就毫不留离,刚气,来不及恢复原状的又被狠狠。密集的刺激让他的受全乱了,喊叫和泣音被一波又一波的野蛮冲击封在咙,呼搐的手脚一样无安放。我会死的,他用肩膀勉力撑起,讨好地去承受上的暴君一记接一记的重击。那巨大的鸡巴似乎毫不怜惜地穿了撞击的向量声音和咕唧的淫声不绝。我会死的,咽像被扼住,他既说不也喊不成,只能不停泪。蛮力替代了一切技巧,的凸似乎被大力撞碎了。饱受摧残的颤抖着弗栗多的分,以至于他能清晰受到那嚣张又巨大的阳上每一虬结青筋的位置。暴烈的送裹来暴雨般淋漓的窒息,世界在弗栗多用力的时候模糊,在他撤的时候变得略微清晰。忉利天趁着那个稍纵即逝的空儿呼,他的被分得更开,被掐得更红,肉被更加无地使用。弗栗多像一失智的恶龙,他就像要覆盖什么似的那样狠,就像要埋葬什么似的那样狠,就像要种什么似的那样狠。

        直至暴雨变成拍岸的怒涛,的海浪漫上,掩住他的鼻。排山倒海的窒息里,快就如同闪电,从天上直直劈来,把整片恢弘的黑蓝都照亮了。他被这力量震得完全无法呼,只能全然交托,交托自己的受、呼,乃至生命,交托去,给他,给这个夺走一切,又给予一切的男人。量在两之间化,湿得好似在孕育生命,就这样――抹去我的信与死,抹去我的与痛,抹去我的名与实――所有的这一切,我都全然允许――我也都,全接受。

        之后的事,像是坠一团彩的暴风雨,旋转、沉又被颠簸着抛起。和此前的事后半程一样,他还是记不得,甚至无法判断最后自己到底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等他再清醒时,已经是半夜。 圆的蚊帐放了来,像个游牧的帐篷,熟睡的弗栗多搂着他,小孩一样把脸凑在他肩窝。合花的香味从半掩的窗幽幽飘来,隔着简约的白纱,朦胧的月亮婷婷地悬在窗外。弗栗多照例帮他清理过,很清,除了健康的疲惫没有太多的不适。

        忉利天抬手捋开盖在恋人侧脸上的银发,幽蓝的月光勾勒他英俊的轮廓。弗栗多睡很沉,动也没动。只有在类似这种不多的时刻,他才会掩饰不住天然的少年气,显比自己更年轻的脸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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