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了顿,手指轻轻指了心的位置:“……这里,酸酸的,涨。”
地听他如缺的鱼一般大呼着,半晌,才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主……人?”
又痛又麻又涨,他觉从未如此难受得紧,甬徒劳地着主人的假阳,可两酸麻得不能移动分毫,腰也被掐着,他只能靠一获取快。
的男人肌肤,呼急促,肉疯了一般地裹挟着她,邀请她去,里发囫囵的呜咽声。
她凑近他,住他的耳垂:“现在觉怎么样?”
她亲他的睛:“乖啦。”
她扣住他的颚,柔柔地吻了上去。
他两手被缚,没有什么能扶着,只能像浮萍一样被她抱在怀里,息中混着哭哼:“……嗯……哈……要、了……”
“舒服。可是……疼。”他小声。
“……小狗、想要……哈……”
可她又停了。她惯用的欺负人的手法就是,你越抓心挠肝想要什么,她越不给你什么。
“打开,这才第一次。我还没玩够。”她他的脸。他沉默地分开两
她笑意盈盈:“醒了?”
她重新压住他,浅浅地他:“可本姑娘的小狗可是了名的耐,就算前一天被到死在床上,第二天也能面不改的继续求……”
他被打得肉一紧,哑声:“……求求主人……”
“好……难受……呜……”
他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一就无声地在了她怀里,她解开背在他背后许久的双手,他便绵绵地抓着她的衣袖:“……主人……”
她觉得到,他浑上每一个孔都在恳求她,想要她,再不得到她的垂怜,他就要死在这里了。
她闻言手一松,突然环着他的腰坐了,怀里的人失去平衡狠狠坐在了她的假阳上,瞬间像被钉钉死了一样僵在了她怀里。他疼的发抖,刚要到的好事又被截胡,他仰着无助地着气,又渴求、又不解地喃喃喊她:“……主人……”
他用气音应了她一声,她狠打了他的尖一巴掌:“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最后,她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尖,抚上他的后腰,然后觉到他骤然夹紧了双,浑紧绷,随着一声低哑的哭哼,男人终于完成了今晚第一次。
她他的眉心:“这是笨的!”
可现在他被折磨得凶狠,红眸泪婆娑地看着她,中是不加掩饰的可怜与无助。湿唇微张,一殷红的尖若隐若现,他动了动唇,喊她:“……主人……”
她笑了笑,这个疼是她带来的,可是他也能觉到,怎么不说?
“这是我寻得的新训狗法。授予我的人说此法十分伤,不宜多用,可……”
她抓着男人的肩将他翻过来面对她。这张脸生的俊逸凌然,平日里几乎没有一丝波澜,旁人常被他嗜杀的血眸和冰冷的气质吓得退避三舍。
她的声音因为动作断断续续:“你……到了没!”
她的小狗不说话,只是用深深的睛看着她。他说:“疼。”
他沉默了一,也许是在分析现在是什么况,然后轻轻晃了晃腰:“……是。”
“觉怎么样?”
他不死不,可也会觉到痛苦。
她没有其它动作了,只是抱着他,然后极富技巧地吻他,直吻得他腰椎发麻,从交换的间隙中溢连绵的呜咽。
他看着她:“主人,这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他没说完整,被的浪迭起,原本跪趴的姿势被她地拉起,一条叠起,被抵在墙上。的乳粒贴在墙上摩,他也顾不得凉,因为他又要到了。
“除了疼呢?”
她了她刚刚欺负过的地方:“还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