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chu任务半个月,很久没见到她的小狗,自然免不得想到牙yangyang。所以在任务结束后她ma不停蹄地回了四象楼,上了二层,猛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不chu所料,他还在床上睡着。
他蜷缩着shenzi,乌发散乱,眉间几ban朱印,唇线紧绷着,衬得整张脸凌厉又漂亮,像蛰伏在她床榻上的,某种攻击xing极qiang的凶兽。
他虽不死不shi,可仍需要长久的睡眠来修复自己。所以她就永久贡献了自己的床,让他随时可以在上面休息。
当然,她不在楼里的时候,他一般都在睡觉。
她走近他,自然而然地rou他的脸dan,nie他的耳垂。睡眠也是他的唯一的弱dian。ru眠的时候他警惕xing低到近乎于没有,睡得极沉,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威胁到他。若还在湮阁,他便只会藏在密室里休眠,但在四象楼,他好像认为她的床也非常安全。
要叫醒他也不难,只需要qiang烈的gan官刺激便可,例如大声的喊叫、或是刺鼻的味dao、钻心的疼痛之类的。她坐在床边,原本是想和往常一样把他喊醒,但yan一瞥,她瞧见他这次ru眠不太安分,松松垮垮的衣裳将他xiongkou的风光展lou得一览无余,勾得她两yan一眯,狐狸尾巴都翘了翘。
老半个月没开荤了,这次要不试试能不能把她的小狗直接cao1醒?
她爬上床,把他面朝xiaanjin床榻里,娴熟地解了他的衣裳,捉住他两只手紧紧地捆在他背后,抬起他紧实光hua的tun正对着她,膝盖一伸岔开两条长tui让他跪趴着,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huaxia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他没有半dian反应,乖乖地任她摆布。
很怀念的光景,她rou了rou他的tun尖,指尖划过那一chu1隐秘的小xue。他的自愈能力堪称恐怖,战场上不论受了多重的伤,睡一觉起来就完全看不chu来痕迹了。在床上也一样,不guan她在他shen上留xia多少标记,几天后一定是一dian都不会留xia。
她还记得上一次他在她shenxia受不住般的低声哭chuan,浑shen几乎没有一chu1好地,尤其是肉xue被她磨得红烂到了极dian,chouchu东西后仍在大张着垂着汁shui,甚至混着滴滴的血shui。
但是现在,一dian也看不chu来曾被cao1烂过的样zi。若不是她还记得,他的这里简直就和初经人事似的没有两样。
不过肉ti虽愈合了,可还是牢牢地记住了gan觉。她刚化chu假阳浅浅sairu了那chu1,他便无意识地发chu了一声气音,塌xia腰ting起xue,方便她完全jin来。
她摸过他微微绷紧的腰线,满意地笑了笑,一凝神,毫不留qing一xia捣到了最深chu1。shenxia的男人随着她的动作一颤tui,清浅地吐了一kou气,没醒。
他合该不是第一次吞得这么深,可新愈合的肉ti还没有适应,他被迫又像初次开苞那样重新忍受钻心的痛楚,她gan觉到他整个人都tang了起来,tuigen抖得尤其厉害。
她动了动腰,开始试着一dian一dianjinchu他湿re的甬dao。新肉生chu,青涩得让她gan到不可思议,但旧的地方已被她调教得ru骨,这样带着血的狎nong也让他颤抖着抬起了tou。她一摸,他的男gen正gaore地抵着自己的xia腹,前ye渐渐已经从他的tuifeng间漏xia。
“舒服了?”她哼笑,也明白他此刻听不懂,没有再多言,而是找到那一dian鼓nang的凸起,对着那一dian又钝又重地磨压。
第一xia蹂躏就让他的xue肉猛地绞紧了她,接xia来的动作让她nie着他铃kou的手都gan觉到了起伏,他在睡梦中浅浅呻yinchu声,混着han糊的chuan,显然是被她欺负到了dian上。
她左手gan觉到他的分shen在兀自地涨大,tang的她险些握不住,他的xue紧咬着她痉挛,xiong膛极速地起伏着,这是要到了。
她瞅准了时刻,趁他chu来前狠nie了一把他的ruannang,在这快gan与痛苦毫不留qing地夹击xia,他痛得腰猛地一弹,没能挣开她的桎梏,长睫剧烈一颤,猛chuan了一kou气:“……哈……嗯!”
她停了动作,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