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在何的,区区五十几就把人打的痛呼声,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生怕影羽有什么问题,她赶紧凑到影羽的脸边上,让人把脸抬起,问:“怎么了?可是今天比武的时候受了伤?有别不舒服吗?”
影羽顺从地抬,咬了咬唇,摇:“没有。”
“那为什么喊?”
“痛。”影羽目光有些不明所以,又小心翼翼问,“不能喊吗?”
白芷真扑哧笑声,这喝醉后的人可真是可。她眉弯弯,了,:“当然可以。”
“哦。”影羽应。
白芷真可算知影羽喝醉后是什么样了,就像一只浑是刺的另类刺猬,那刺不是防备别人碰它,而是在防备自己,平日里缩到壳里,所有心事都藏在心底,把自己隐忍的一面展示给所有人;而现在碰了酒的他,缓缓地张开肚,将柔的一面展示在她面前,不开心了就说,痛了就喊,坦诚率直。
这样的他,怎能让人不怜惜?
白芷真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天使说,天哪他都这么乖了,他都喊痛了,你怎么还不停手!另一个恶说,谁让他这么勾引你的,自己挑起的邪火,得让他自己偿还!
“别忘了,哭着求饶了我才会放过你哦。”白芷真好意提醒。
“属知。”影羽答。
他知还不求饶,肯定就是想让我继续打!他都这么盛邀请我了,我怎么可能拒绝!白芷真邪火一上,一脚踹走了带着圣光的天使,挑了一个宽大的木板,就往那红的肉上比划。
这木板上宽大,基本上能覆盖影羽半个,细长,方便她握着。
据红莲公介绍,这个木板厚重,打人是一种钝痛,加上木板的宽大,极易给人上。
啪!
她将木板甩得虎虎生风,从腰以到交界,不断地上着,甚至大都挨了好几,微微地泛红。
木板打在本就红的肉上,激起一阵肉狼,随之而来的,就是影羽低咽的喊声,和扭动的。
要知,她之前就算给人的屁打成深紫,又涂上增加肌肤数倍的疼痛药,加上回锅,他都没躲过一!多是颤着,哪会像今日这般乱动。
虽然白芷真知影羽的本意是想扭动以缓解疼痛,但看着那红的屁乱晃,总觉得那是在盛邀请她继续上啊!
她了燥的嘴唇,燥着嗓继续打去,盯着两个的峰打了几十。
“啊……”影羽脑袋抵臂,腰再也塌不去,疼得拱起背,止不住的晃动,但脚腕和手腕倒定在原地一没动。
白芷真心有一种猜测。
她尝试一只手微微碰上影羽的腰,一力也没使,人的腰便颤抖却又顺从地塌到最底。她把手抬起一,离那低塌的腰只有半寸距离,接着,她另一只手拿着木板又狠打去。
“啊!”影羽痛呼,控制不住地拱起,却在碰到她的手的一瞬就颤抖着塌,重新摆好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