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这么不自信?
三十……四十……五十……
白芷真盯着影羽的脸,剑眉星眸,鼻薄唇,简直如古雕刻画般,世上没有比他还要好看的人了,那红莲公分明比不上他一星半!
回忆着红莲公教的怎样的手法能更好看的印爪图案,她使了力狠打去。
啪的一声脆响,影羽一动静也没,这本就在白芷真意料之中,她定睛去看那白的,果不其然,一个可的淡淡的狗爪印在人的峰,仿佛烙上了她的专属标记。
罢了,以后就尽量少些引人误会的事让他多想吧。
果不其然,向来乖巧的人已经褪了半衣,跪在床上,上伏床,两分开,腰低低塌,带着耸起,呈跪伏姿势。这样的姿势,就像是把献祭来一般,而分开的,又把中间私密也暴在外。
这样,人整个都映衬地红了许多。
白芷真被前的醉鬼气笑了,她抱紧人禁锢住他不让他逃跑,摸着耳垂的手用力一拉,影羽便不由歪了歪脑袋。
喝醉的人一溜烟跑没影了。
白芷真挑挑拣拣,拿几条红的丝绸缎带,她拿着缎带在影羽上比划,他的衣多是黑纯,多绣银花纹,倒从未有过红这样的亮。
“哭着求饶……”
她倒是忘了,她的人向来觉得不上她,曾经就总想着替她寻找更好的夫婿,直到成亲后才说得少了。
“是……”
她罚过影羽这么多次,自然是知他的忍
她叫人先撑起来,又用红缎带把他两个瘦的手腕绑起来,另一则系到床,桎梏了他的行动。紧接着,她又把目光移向影羽光的,挑挑拣拣着,又往人腰、大、脚腕都系上红缎带,脚腕的两条绳也分别拉向床脚的两端。
她心激动,誓要把狗爪印满他的整个。
白芷真走过去,把包袱里的东西通通抖在床上,什么戒尺、木板、藤条通通掉在床上,还有些形状奇怪的东西,一旁巴抵在臂上的影羽余光瞥到,目光瑟缩,扭把脑袋埋臂弯,似乎不想面对。
“之前说了,你再敢说我和别的男般怎么办?”见影羽可算不胡思乱想了,白芷真松了气,又愤愤地威胁问。
的有些发痛,影羽抿了抿嘴,终是在主上步步问,小声地喃喃自语:“红莲公颜如冠玉,貌比潘安,主上和他站一起更是般……唔。”
白芷真继续打着,只是还未打十,便听到影羽很明显的一声痛呼,顺带着背一拱起,整个人往前倒,姿势都乱了些许。
自从成亲后,白芷真多喜用这种姿势罚他。因为这样,不仅可以责打两圆的肉,中间的也能任她玩。
“怎么罚?”白芷真问。
“我找他还不是为了你!……”她把事一五一十地解释了,也不知醉鬼影羽听懂没,总之,他应该是听懂了“为了你”,得知主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意思后,小声开:“是属误会了主上的良苦用心,属知错了。”
白芷真吓一大,忙停手。
白芷真低低笑着,转拿起她今日带回的包袱,里面都是这几天向红莲公淘来的“宝”,她一边思索着红莲公的“教导”,一边了屋。
“就这么想让我找别的男人?”白芷真威胁,“你舍得吗?”
“脱了,跪趴在床上打……”
五十后,肉已经看不原先的白,大成杏红,带着一块一块杂乱无章的大红狗爪印,就像是小狗在红木上乱跑留的印记。
带着这样的目标,她开始用力甩起了爪拍。
啪!
她又从众多工中挑一个爪拍,印了个狗爪的图案,大小比她手掌小上些许。她握着把手,将狗爪在影羽撅的,示意要开始了。
“不舍得。”醉鬼不假思索地答,说完,目光又暗淡了些许,补充,“但只要主上开心……”
“打……屁……”
影羽脸一红,呐呐:“罚……”
白芷真满意地了。她绳没系多紧,基本起不到禁锢作用,但她也信这位被缚住的人一定不会乱动。
白芷真扶额,影羽满心满脑都是她的模样确实让她很受用,但在这些方面,他也还是奇地固执。
“怎么打?”
白芷真这才满意地了,了招牌式狐狸坏笑,抱臂:“那还不赶紧屋摆好姿势?”
“打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