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听的那个。”

        邱非一板一：“听说被短暂标记但并未彻底标记的地坤会长期在对天乾信引的渴求当中，这种渴求同样会造成一些绪上的波动，地坤常会到空虚、沮丧、缺乏安全，严重的甚至会产生幻觉。在这种生理绪波动的影响，地坤会愈发渴望将自己奉献给天乾，或要求天乾给予足够的珍视。”

        他确曾因分化成地坤而成长得比幼时更锐，这种伶俐让他遍查人，也会让他陷难以派遣的自扰。乔一帆：“听起来有些理，那另外两个呢？”

        “一个拿来补充可能，另一个比较好听。”

        “先听前面那个。”

        “除了被短暂标记以及在雨期，还有一种可能会导致地坤绪波动或低落，比如怀孕。明天我会让仔细御医切脉。”

        乔一帆也觉得这有些好笑，他们拢共也未覆过几次山。他提了提嘴角，好似叹气：“嗯，好听的呢？”

        “不着急。”邱非竟也躺在他侧，他分明是个很净的好孩。乔一帆提醒：“床有些脏了。”

        邱非摆手：“这不要紧，我不是还将你也脏了么。”

        乔一帆实在没力脸红，瞟他一，险些笑声，确实有些黏，他温声：“好了，别卖关。”

        讲大理，邱非未必能有乔一帆是，小乔也不需要他来好为人师。邱非：“我见你吃饭，虽然每样分量吃得一般多，但喜先将讨厌的饭吃过，再去吃你喜的，有几次吃到最后，盘要撤了，我见你仍往里看。方才也是，小乔问不好听的，最后才愿意听儿好的。”

        “先苦后甜，”乔一帆给自己定论，“这确实是祖训与典籍教来的，不知不觉便遵从了。你是想劝我‘人生得意须尽’吗？”

        邱非摇：“我是想说，你觉得如今的日是苦抑或甜？”

        乔一帆卖乖：“我过得很自在，若是能放我去走走，那便更甜了。”

        “太医说你后日大便可门，只是衣服要穿得厚实些。”

        “真的？”

        “自然，”邱非侧过脸来，同他四目相对，“听来甚好，还有更甜的么？”

        乔一帆跟邱非睡完觉以后胆总是比平日再大几分，所谓枕边风大抵如此，他自觉蹬鼻上脸，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脑袋，揩一把额角的汗：“比如，若是能让我玩一趟就更好。”

        邱非直起，将香几上常备的帕拿来替他脸：“这有何难，乔装改办即可，提前和我知会一声，好叫禁卫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