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乔一帆的肩,便径直在对方被津打湿半边的巴,另一只手揽过腰际,以免他失重栽倒:“小乔,不用这样,很。”
乔一帆的尾勾起,仿佛在笑,又仿佛是醉了酒的客在勉力装相:“我......我没晕,邱非邱非,我清醒得很!”
醉酒的人多半不会承认自己喝,清醒的乔一帆也多半不会连名带姓地叫他,邱非想说话,却猝不及防地了一气:“嘶......”
指尖似乎到什么柔温的腔,邱非抬,看见乔一帆正在拿唇齿磨他的手,一又一地舐,直到指腹与甲盖都被打湿成晶亮的模样。听说五指连心,手被把玩带来的近乎比先前对方那些凌乱的亲吻更甚,邱非的指尖微微颤动,却仍然没有收回,任由乔一帆开心了,又更深地将他的手送自己的腔里,拿更为柔也更为的尖妥帖包裹起来。这种比京城最为昂贵的布匹更显柔,乔一帆勉力吞了两指节,那态势跟舐人的似乎没有太多区别,腔正是他另一重袒开来的。邱非怕他真想吞自己的手指,有些担忧地蹙眉,乔一帆得意地凝视他,向瞟:“更了,陛。”
邱非拿衾被拢上:“你到底清醒没有?”
乔一帆轻咬他的指节,那是平日里居太和殿指江山翻云覆雨的手掌,提笔批阅奏章的指节,先前被清洗得很安静,不带一丝墨迹味,仅余人肤烘烘的度,以及少许自肌理深延展开来的木质气息。那是温凉中带着檀意的气味,然而邱非可不像他的信引那般铁石心,他咬一手就,擅长动,更擅长纵容侣。乔一帆两颊晕红,傻乎乎地笑:“都说了,我很清醒喔!”
乔一帆嘴巴实在不太多,邱非另一只手侥幸脱逃,就着揽住他腰的姿势将人更深地抱起来。乔一帆躯全然放松,很轻易便就着力度贴近他,重心几乎要落在邱非的大上,受伤的手垂在侧,毋须碰任何。贴在小腹的指节半开的衣襟,将里衣往外挑开,另一只小臂终于自布料中释放,关节因为先前的挣扎扭动而覆着更深的粉。邱非的手顺着腹落,自乔一帆敞开的摸去,如同一汪柔的沼泽,再想离时,指节果不其然粘着薄薄的渍。乔一帆很轻地“唔”了一声,并不痛,但很,邱非将手指去的时候便愈发得他发麻。自的腰腹中陡然起一难以填满的塔,他太想登上塔尖,以至于放浪痴态,两条微微并拢,环在邱非的腰,这个姿势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更加贴近的空间可言,乔一帆的直在邱非的腹,后者近乎能受到他缓缓绞索带来的,乔一帆也同样察觉到能够缓解这阵焦渴的什正在动膨胀,逐渐成型。乔一帆等得心焦,又拿小腹凑上前蹭了蹭,果然自邱非的躯中咂温凉而快的温度。邱非的呼很沉,没有言制止,亦没有制止他拿自己的半自的行径。乔一帆尾微微眯起,意识到自己真是前所未有的胆大妄为、以犯上、不知廉耻,于是他烧灼的躯得到更多冰凉,脑袋也在神智的博弈中清醒又欣地堕落去:欺君媚上真教人开心。
“邱......邱非!”他趴在对方耳畔,嘴唇同呼同样,“难受,我难受。”
邱非侧过脸,安抚般吻了一他的侧脸,腹贲得近乎生疼:“有一段时间没,先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