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蹭了蹭,反而像是在他掌心撒。邱非坐在他侧俯,薄薄的呼打在脖颈,唇却抵到了地坤的腔,而后极为温柔地舐了几。
“唔...”乔一帆有些着迷地眯着享受,嘴中胡乱地唤他,“陛,陛...邱郎――”
“什么,我今日不折腾你,只是要在这儿......””邱非的尖在那柔的位置逡巡,“补一个标记。”
乔一帆的脖颈与耳尖被这光明正大的宣誓说得通红,仿佛那是什么绝的话。邱非的牙齿将咬未咬,乔一帆已经屏息凝神,少顷,却见邱非突然问:“我想起来,那时候常有个女打扮的,往质府送东西,说是诸位质的份例。我确认过,其他人分明没有这些。现在想来,那女是你的人。”
乔一帆也不扭,大方地认领了:“是我府中的婢女,平日不带,便显得面生。”
邱非问:“从前怎么不告诉我?”
乔一帆笑着说:“小乔只知恃而骄,不会挟恩图报――嗯...!”
犬齿陷柔的沼泽,将那肌肤两个圆的凹陷,齿印带来的恰好介于温柔与疼痛之间,带来一些耳鬓厮磨般的酥麻。邱非没有停留,也怕滞留太久便要挑动更多望,因此很大方地将那些信引逐数注,就着不快不慢的速率灌地坤的。
那种熟悉的勾动他念想的气味一经,乔一帆便眯着卸力,将自己整个陷邱非的怀里。这个标记太过简略,只是单纯的灌注信引,不带任何狎昵,便显许多与无关的温。然而这个标记却也足够丰盛,那汩汩的信引近乎将乔一帆周连同静脉都侵占殆尽,叫他躯里无时无刻不再淌着属于对方的味,这种被人彻底地、完整地标记带来的冲击于地坤而言是莫大的神刺激,仿佛无枝可依的燕雀寻到栖息,叫他浑洋洋的。
邱非标记完毕,没有再伤,还用安抚般了留的齿痕。在乔一帆神思恍惚之际环抱住他,声如絮语:“小乔,我想来你。”
乔一帆原本徜徉在信引中的思绪猛地离,他睁,一时间忘了称呼,只愣愣地说:“邱非?”
被唤了全名的天看着他这副有些痴痴的模样,没忍住笑了来:“此于我有些陌生...你要多教我。”
乔一帆终于回神,勾着尾:“陛是好学生,我一定尽心竭力。”
“日后便要多多劳烦先生了,”邱非,“好好养伤,今年秋猎没能尽兴,日后我再带你去玩,我还想看你跑舞剑。”
乔一帆搂着他的脖颈打哈欠:“诺。要求这么多。”
“你也大可向我提议。”
“那先生要你今日陪睡。”
“为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