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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全职高手/邱乔/ABO】关于他的ai与搁浅 > 【柒】

【柒】

        乔一帆摇笑:“诗词歌赋,文韬武略,我那时皆不过跻中游。反倒是陛,怎么妄自菲薄。”

        邱非笑了,那些细碎的笑意自他唇齿贴在乔一帆的肩颈:“小乔早慧,我已见识过。你周围玩伴容貌气度俱很不凡,我那时候豆芽菜似的,哪里当得上俊俏一词,莫要在这里事后诸葛,说好话诓骗我。”

        乔一帆语气笃定:“你兴许忘了,无足轻重的小事,我却还记得。你将她搀扶起来,见她原本手端的花瓶破碎,恐叫里的贵人责罚,便遣自己的侍仆跟着她一折返回交代缘由。人,又事妥帖,我无意中撞见了,觉得这小孩儿脾气真有趣。刀尖似的,将最为严酷那一面朝向自己,严以律己,却又将刀靶递向外界,宽以待人――虽在故国不得帝,却是明君之相。”

        乔一帆觉得那先前被阳光直到的睛又开始发酸:“我没有...我没想,我就是意识地――陛笑什么。”

        “你的命很金贵,不要急着给去。”

        邱非承认:“是,那之后老师提过我,我不敢再夸耀能耐,私底却有他开小灶授课,所有课业一式两份,心所的便拿给他看。”

        乔一帆说:“你那几篇实打实的文章我后来都见过,笔墨恣意,文采姑且不论,其中的思想和立场却屋建瓴,同我们这群朝臣弟大不相同,叫我属实惊叹。那时候有一次,你课回府,恰好前你也往门外走,叫一个新招的婢冲撞,绊住了衣袍。我见你平日里不苟言笑,以为你铁定要发怒。”

        乔一帆轻笑:“邱郎莫怪,你分明年纪就比我小呀,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这是居功自傲,”乔一帆见惯他这副正经模样,并不害怕,反而摇,朝他伸一只手来,索要的姿态,“陛方才罚过了,赏又在哪里?”

        被吻过的指节如同被羽撩动,乔一帆抿抿唇,不想说话。邱非不再调笑他,埋首在那段脖颈间,并不用力,只是薄而凉的睑蹭在柔的肌肤,他呼了气,多日憋闷后终于浑舒畅,于是说:“你在只来嘉世和亲前便待我不同,为什么,只因我们曾是国监的同学?然而我彼时声名不显,兼之格孤劣。”

        乔一帆争辩:“我可没有。我看郎君,不看相骨相,更观人面相,你就是我最喜的那类模样。”

        邱非自他颈侧移开:“小乔这是恃而骄。”

        邱非扬眉;“我笑了?”

皇帝这副面貌,没忍住多看了两会,觉得有些可。邱非不知自家皇后巴巴地在些什么,只是勾着他蜷缩的发尾,发丝缠绕的指节颤了颤,而后倾,将他抱了个满怀。

        乔一帆听得咧唇,又不敢笑声,以免显得太过得意,只是那笑的嗓音却细而:“邱郎异国,难免拘谨,我最开始见你周围无人,又觉得材虽然清瘦一些,但气质却很俊俏,放在边看着都讨喜,是很想同你交好的,然而却顾忌你我份,想着以后未必能长久朋友,运气不好亦有刀戈相悖的可能,便将这念来。我那时候胆忒小,事自以为深谋远虑,实则却只是瞻前顾后而已。原来你竟然是这般想我的,可惜在兴欣未能说过几句话。”

        邱非疑惑:“还有这回事?”

        邱非说:“包容兴那时顽劣,成日斗鸡走狗,有人惹他不顺心便要掀桌挑事,却是你屡屡在先生与同僚间调停,旁人劝诫无用,你说他便听。再有莫凡,他亦沉默寡言,同你在课间却也能谈笑风生。这样的人,我见过了,自不可能忘怀。小乔上有些我未曾拥有的特质,老师想必也是如此考虑,才选了你来陪我。”

        邱非似笑非笑:“方才那算罚么?”

        邱非沉默片刻,不满:“小孩儿?”

        “笑了,你看看。”乔一帆伸手去摸索他的嘴角。

        邱非说:“国监的同侪当中,你那时很彩。倒是我...皇后这是西施,光顾着溜须拍,脑不大清醒。”

        邱非那手似乎很希望往他上摸,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贵与原本便旺盛的亲昵望,如今便又捧住了他的半边脸。乔一帆昏迷多日,一朝清醒,便比往日,稍微用力就要觉得,于是难耐

        乔一帆微愣,而后思索着:“陛原来记得我们是同窗,你从前只字不提,我以为陛忘了我这号人。再说,哪里格孤劣,陛好得很。”

        邱非哦了一声:“原来是见起意。”

        乔一帆脸颊有些:“嗯...您说不算便不算吧,反正我都受着就是。”

        “嗯,确实笑了,”邱非不置可否,只是侧吻了吻唇侧的指节,而后在这个拥抱中低打量他,着兴味问,“皇后娘娘又脸红什么?”

        “我最早念起你,是太傅在课堂上夸你策论写得好,然而自那之后便不再夸过了,你分明有意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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