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密终有一疏,封神榜草药的传言是真是假,也不得而知。
“世殿,那所谓封神榜草药,其实是株施了幻术的普通草药,本救不了你父王。他最后是如何从中恢复,我也不得而知。”
这世间怕是只有殷寿一人知死而复生的真相。
殷郊不愿去想背后有多少隐,脑中只有一个念:“父亲能没事,已是万幸。”
言尽于此,两位尚书怎会看不他心中仍对父亲存有关怀之意。发肤,受之父母,谁又能轻易抛弃骨肉亲呢?
姜牙与姬昌对视一,决定将剩的话咽肚里。
“你们两位慢慢聊,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现成的心,饿了一早上。”
姜牙随意找个借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对未来的翁婿。
姬昌沉思一会儿,推心置腹:“不知世打算未来如何?”
这个问题殷郊早已思考过千百遍,毫不犹豫脱而:“我定当学业,一心为国为民,让世间不再有杀伐纷争,让黎民众生不再受这么多压力和苦楚。”
“那发儿呢?”
殷郊肃然:“我自然不会约束他,他想参军当大将军,或参加科举,都由他自己决定,我绝不会将他拘于庭院。”
可是,参军将驻守边疆,科举将先地方官,无论哪种选择,姬发都不可能永远留在朝歌,两人注定聚少离多。
“唉,他怎么舍得离开你。”姬昌叹了气,“罢了,这些都该由你们年轻人自己决定,我已是风烛残年,就不多加涉。”
“伯父――”
殷郊想说些什么,却被姬昌打断:“姬发自小与你一起长大,你们二人的谊我再清楚不过。难今日我说反对,你就会放弃发儿吗?”
当然不会。殷郊默默低脑袋,不敢说话。
姬昌笑了笑:“发儿亦然,不会也不舍得放弃你。”
殷郊心中涌一难以言喻的激动,连忙跪行礼:“多谢伯父成全,”
“岂敢岂敢,你快起来。”
殷郊固执摇:“伯父请受我一拜,那晚我所说的话皆自真心,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正式向您歉。”
“殷郊莽撞,害得姬发受苦,害得您失去外孙,差让姬氏全族蒙羞,实是吾之过错。伯父,是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兄长,更对不起姬氏列祖列宗。”
说完,他怀着崇的敬意,再次拜向泰山大人。
姬昌扶他起来,双手略微有颤抖:“好孩,好孩。”
殷郊赶紧搀扶他坐:“伯父,您可需要服药?我这就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