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变得更加真挚和坦诚,妄图用平日积攒的信任让周瑜不疑他怀有二心。
“可……不呜、不行……我……”周瑜并不是能随意交自己的人,他尽力摇了摇,推拒起这不能接受的方案。
苏轼心底一痛,他想周瑜此时陷,心中定然更思念不在边的人,于是他怀起那样深深的嫉妒来,嫉妒起孙策能拥有他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嫉妒起孙策与周瑜有关的一切来。
但他还是撑着平和而略带焦急的面容,仿佛他只是衷心地为好友的到担心,又为此背叛他人的行为而有些苦恼。
他轻轻解开周瑜繁复的领,好让周瑜能在灼的中有所缓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碰到那片白皙肤时他听见周瑜抑制不住的呻。
“公瑾,我知你不愿,但此时唯有此法可施。”他看着周瑜,显得无比正直,“此只有你我二人,无人会得知此事的。”
周瑜显然还在犹豫,但叠加的控制能力没给他太多时间思索,片刻间更深、更重的翻卷着裹了上来,将这生前冠绝江东,后又有无数人称赞的聪慧烧穿,让他脑海中只剩漫无边际的和。
“好……嗯、……”他双手挣扎着去解开自己的衣襟,直接将的布料全扯开,将大片白皙的和微微隆起的粉双乳暴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在苏轼中。
周瑜来到忘川后,生前那些他自己不觉却着实华丽奢靡的生活习也尽数带来了忘川,一月一度的晒衣华裾鹤氅满庭铺陈、朱飞翠目不暇接,人与华服相衬早已成忘川一亮丽风景,连荣华社的小娘们都常来观摩,既偷师了新衣样式,又得睹周郎芳颜。于是他现在所穿衣料自也是上乘中的上乘,赤艳丽,洁白如雪,但苏轼被那白皙一晃,只觉那比一边的布料还白上几分。
苏轼没再犹豫,深深吻了去。
他对待周瑜好像对待九天之上的神女,多一丝碰都像是亵渎,他竭尽所能地放轻动作,好像害怕把周瑜化了在他手上。
被包容柔湿的深时他好像又回到赤。那个被贬的秋日他在赤泛舟饮酒歌,他倒在船上的时候看见月于东山之上,又亮又圆,他想几百年前的周郎站在曹铺满江面的战船前时在想什么呢?他定然有成竹举棋若定……那时,他看的也是这轮月亮吗?
他抬起手,那缕东风穿越几百年的光阴,又到他的手上。他把酒倾江中,挥笔写大江东去浪淘尽。
现在从赤冷的山石到月亮清冷的光辉全都化开了,向他敞开最柔最的地方,而他一一,在无暇的璧玉上留自己的痕迹,晶莹剔透的凝结成泉,从深谷中涌而。赤的月亮被他摘来了,被他掰开了碎了,成一汪极极的,包裹着他,要渡他去往极乐。
结束时苏轼抬手一看,黑气已然消失无踪,而周瑜满面红,人已不太清醒,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还挣扎着伸手抓住他前衣襟,轻声:“东坡先生,今日之事……还烦请为瑜保密。”
“……这是自然。”苏轼心中莫名矫然地一痛,说不上原因。
他抱着周瑜一直风驰电掣地到了饕餮居,万幸金戈馆太闹,忘川街上与饕餮居都无人,他将周瑜安置在后院,又给周瑜烧好沐浴的,便轻轻掩上门退了来。
他倚上浴室木门,听里面的哗哗,最终也只能苦笑一声。
后续是他原原本本地将此事告诉了使君,当然隐瞒了最后那场荒唐事,只说他二人击退鲛王后忘川河便恢复了平静,新上任的使君正忙得焦烂额,闻言沉半晌,确认无人受伤后便:“鬼王作祟不容小觑,本使君近日定会前去查看,请东坡居士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