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从幼年便一见钟,此后深埋意数年,直到他真正拥有周瑜,这炽烈的才涌来。
对周瑜有这样心思,后来又与周瑜有这样关系,他便从未碰过别人,初吴侯那几年,张昭简直要对他无嗣却又不幸夫人的行为碎了心。
他既连人都不碰,又怎么肯真的像只野虎一般随意找只雌虎交呢?
他委屈得都要打呼噜了,把拱周瑜怀里,“天地可鉴”四个字明晃晃地印在脸上。
但他是有些忍耐的,毕竟是兽,会伤到周瑜不说,周瑜也未必就愿与他好。
周瑜看他耷拉着耳朵,知他是委屈了,便不再逗他,坐到榻上轻轻抚起左摇右晃的虎尾来。见他没反应,又向摸去。
“至尊,上次一别已是期年未见,虽然这几月以虎相伴可解相思之苦,但……”周瑜笑着,一把抓住孙权虎鞭,“这难就不想我么?”
孙权脑中轰然一声,一时之间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哪有年数可言,他几乎已是四十余年再未见过公瑾。周瑜走后的日日夜夜,他何时不在想、不在念他的公瑾?他为了寻此等逆天回溯之法,几乎将山越翻个底朝天,后又广告天,多少行诈冒欺之人都是因声称有能复生之术或是能回溯之术而被他恭恭敬敬地请来又不耐烦地斩首,他无数次得到希望又无数次失望,直至死亡他都未能寻到这等法术。若不是最终的奇遇,他如何能见到心心念念之人?因此他知可能会遭受烈火灼心、可能会落得魂飞魄散。
但他不在乎,他只是想再见公瑾一面。
虎鲁,他怕自己伤到周瑜,于是他慢慢躺,将最柔最致命的虎腹完整地摊开在周瑜面前,任周瑜掌住自己最大的弱。
周瑜话虽这么说,真到握着手中虎鞭的时候,他还是有了些惧意,硕大虎鞭上遍布倒刺,握得紧些还能受到其的骨。
他轻轻动着手中的东西,笑:“至尊可千万疼惜我些,到时候你的将军若是死在自己主公的榻上,未免太……啊!”
孙权终于听不去,一把他拱倒扑到,咬开周瑜的衣服就四吻起来。
硕大虎在周瑜前拱来拱去,叼着前那枚可怜的红果用牙细细地磨,磨得周瑜有些受不了,可又推不开,只能闭着睛一遍又一遍捋着那两只虎耳。
“啊、哪里来的…哈啊…没断的小虎崽?”
老虎不理他,仍然对着他前又又,虎上又是倒刺遍布,刺得周瑜前胀一片。
孙权看着他,此时的周瑜浑上都着一层光华,倒颇有些神女以人乳饲虎的神似的,但周瑜紧闭着双,被他得受不了,面上嫣红,那两唇都快叫他咬破了,又像是被献祭给了山中虎妖的可怜新娘。
周瑜玉渐渐竖起,孙权受到了,意识便伸爪去,尖锐的甲一在周瑜上划了一,玉似的肌肤顿时浮现一红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