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压住了脑袋。
“安欣”的神冰刀一般从面割来,启几乎是在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便明白了真实世界的安欣对他有多偏,他从来不会用这种神看他,他永远在为了他后退一步、再一步,几乎让启以为他就是这样的人,直到来到地狱,他才发现安欣原来也可以毫无怜悯地用脚踩一个人的,原来也可以用那样贬低和冰冷的目光看着别人。
的东西越动弹越过分,像有无数个小盘黏住他所有的来回地剐蹭,甚至已经蔓延到包裹住他整个。启已经用尽全力气来忍住不被玩到变成一滩烂泥,可还是在那东西突然全力住他最深的某隔阂时吐着了。那东西玩过他还没有完,甚至要突破那小继续往里钻,吓得启哆哆嗦嗦大声叫:“不要再去了!啊啊啊啊太深了——!!”
直到源源不断从来,启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能说话了。他努力仰起,一边控制不住地发抖一边向“安欣”透去疑惑的目光。
而“安欣”已经收起手表,一只脚也从他收了回去:“别误会,你没完成我的目标,差了五秒钟就了,让你说话是因为你得还算可。”
启的意识已经不大清醒,怎么也咀嚼不明白“安欣”这句话的意思,只知他让自己可以开说话了,是自己的“恩人”。他攀着“恩人”的大,想了很久才终于问:“嗯……安欣,那些东西到我里面了……好难受……哈啊……可不可以让它们不要去?好撑啊……”
“安欣”低,扶起他的巴左右看了看,像是在端详一只玩洋娃娃,接着颇玩味地告诉他:“那是啊,送给你的礼,你喜吗?”
启瞪圆了睛,却一句话也说不来。他睁睁看着“安欣”的脸一在他面前化,吓得想要后退,可的异和巴上的手把他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几秒钟之后,启发现那只手的主人变成了一个发花白的老人。
“赵、赵立冬?!”
“赵立冬”的手从他巴瞬移到他脆弱的脖,顷刻间握住了他的命脉,用那副让人恶心的嗓音在他耳边威胁:“总啊,你以为要不是你这副贱的,谁会稀得跟你合作?你还真以为你弟弟的死有用啊?告诉你,找你合作是因为我开心,你弟怎么样和我一关系都没有,我开心了,他死不死无所谓,我不开心,你们兄弟俩都别想活——”
启吃惊地听着这一番话,觉脖上的力越来越重,几乎让他晕目眩,而那不知名的东西也仿佛突然变了力,开始在疯狂地,毫不留地折磨着每一寸柔的肉。他能觉到肉几乎也被挤压到大,可却动弹不得。
“启,你其实就是一个用完就废的白手套,是我们京海的垃圾桶,把自己看得那么,你傻吧?”
“赵立冬”的讽刺让启心寒,因为他心里知他说的是真的,他只不过是人家的一个玩,平时作一副嚣张的样,不过是狐假虎威,担心人家背后搞小动作伤害他的家人。在京海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这句实话,可人人心里都知他启不过是有权人手里的一个小把件,没有所谓的尊严。
所以他现在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不知什么东西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因为他本不是人,生前不是,死了就更不是,所有人可以想对他什么就对他什么。“安欣”和“赵立冬”把他当洋娃娃在手里,其实是对他份的准确的定位。
似乎突然想明白死神的用意,启垂脑袋,作狗一般温顺的姿态。
“我……我没有,赵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