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就哀哀地叫：“不行了不行了，快放手！”我自然不肯放，我说你真不懂趣，不知这会儿理应说儿好的吗？他就问我，什么是“好的”？我就一声声地叫他，从纯的到三的，老郑有样学样，叫得我心花怒放。唯独喊到“老公”他不愿学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们还没结婚呢。

        我大大翻了个白，跟他说这就是个荤段，不需要有小本本也能喊的！他非不肯，说他们那代，都一定要扯了证才能喊这个的。我面还得发疼，懒得跟他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于是敷衍：“行行行……改天咱俩扯证去――现在你能喊了吧？”没想到老郑里突然发亮光，恳切地看着我：“老公，你是第一个愿意被我叫‘老公’的人。”

        我愣住，半那呼呼的东西居然还能倒，得我晕目眩，好像发烧。我还想说儿什么，老郑没给我机会，他那双细条条的两条白已经缠住我的腰；这个方才与我订了亲的小娘，正学着新妇的样要征服他男人的心。

        我就是那个时候突然悲哀地察觉到老郑突然这样的原因了：他终究还是个男人，结不了婚的，年纪又大，自然找不到甘愿与他共白首的那个人。

        可怜的老郑，他其实是多么孩似的一个人？我撩动他的额发，像掀起他的盖那样；我的新娘早已为我打开家门，温柔地接纳我去。

        老郑那里不知背着我偷偷去了几次，待我再去的时候已经是湿腻一片，只要我稍微耸动一，老郑便能得扬起脖尖叫，稍微用力，他简直就得快要死了。我于是不敢再动，我说：“你别是上瘾了。”他说没关系，“你不是和我已经结婚了吗？还怕我上瘾啊？”

        我笑了。他挑衅我挑衅得好自信，我决定和他玩去这一场过家家的游戏，于是拉起他双大开大合地送起来，他再怎么哀叫求饶都不理。结果就是没过多久便看见他了，“新婚第一夜脏了婚床，小妮，你该当何罪啊？”老郑疯丧丧地发笑，像被迷糊的小蹄，我拧一把他的乳尖，他又得起来。

        我压着他，像一野兽，面的阴扎得他白的泛起一层红；被得狠了老郑会不自觉用手去探面，我故意扯过他手要他摸我们肌肤相亲的地方，那里湿乎乎一片，都是他的，老郑摸一就羞得收回手，可是一次还忍不住要摸。我说你真是装得好一个良家妇女，在直播间是不是就这么勾引别人的？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可老郑当了真，突然抄起枕朝我打过来，说他搞的是正经直播，专门除暴安良！我笑了，手指勾一勾他鼻尖，觉得他好像我小时候看过动画片里面的舒克贝塔，自己不过是只小小的老鼠，整日里还幻想着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