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你第一次看见我哭,不必放在心上,我的泪不值钱,所以可以哭很久很久,一个人的时候。”
今夜我飚了无数句,只为铺垫这句分手,只为了让它听起来无比的顺理成章。
一遍遍地写,无言地写,直至成为烙印。
他捧着我的脸:“我在等你说来。”
“比起命运给我的羞辱,这折辱能算什么。”
于是我的泪掉得更多。
“我就是虚荣,我就是不值得,我是一个彻彻尾、糟糕透的人,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这种人上浪费时间?”
――TBC
“只准在我面前哭。”
“但是它很珍贵。”萧逸握住我的手,“不要让不值得的人看见它,我会嫉妒。”
“说来你可能不信,但我一都不生气,人命生来便有贵贱之分。后天更有际遇之分,她运气好,我伺候她,没什么不公平的。”
一切撕裂的痛在此刻达到了最端。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狗屁公主,你他妈别叫了。”
“再后来找兼职,在奢侈品门店当sale,遇到一位上岸了的外围贵妇,手阔绰,回回光顾我业绩。说实话我瞧不起她,但不妨碍我伺候得她格外尽心。有次我蹲来,亲手为她试鞋,她突然问我,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可是萧逸却说:“我不要我们分手,我要我们重新相。”
“不是要陪她吗?”
他又叫我公主,声音这样温柔。他抱住我,试图用温抚我脆弱的神经。
这是一个被剖白、泪、亲吻浸没的夜晚。
“你他妈能不能?和你的女朋友,和你的未婚妻,你们什么关系,只要别碍我的。”
的无分文。”
他牵我走Pub大门,抱我他的车后座,跟着坐来。
他说:“好。”
可是,他在夜场喊我公主,多讽刺啊。
“有一任男朋友停过我的卡,我饿了整整三天,只喝。其实我可以问同学借钱应急,又或者回找我爸爸妈妈,但我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开这个。或许冥冥之中,是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来满足我想要惩罚自己的望。”
“她就说,噢,我之前那个sale本科是NYU,你读哪个学校?”
“好不好,公主?”
“从那以后,我认识到备胎的重要,不至于让自己落得无路可退。”
一边这样问,一边摸他修长的手指,抬望他,神与姿态,哀怨动人。
于是我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我住他的手指,小猫一样,了他的指尖。又去吻他的手心,温燥,却开始湿。原来是我的泪,与我受伤的吻,一同落他的手心。
“第四天他问我,错了吗?我说我错了,我会乖乖地陪你,不会让你生气,也不会让你烦心。好话说尽,哄他回心转意,然后第二周我就找了新对象,蹬了他。”
我问他:“遇见我这样的人一定很困扰吧,萧逸。忘不掉避不开得不到。”
“和她不是准备结婚吗?不是还要给你生孩吗?”
我抹一抹泪,朝他脆弱地笑一。
萧逸打断我:“什么未婚妻?她找过你?她跟你说什么?”
“蹬他的时候,我还朝他竖中指来着,笑嘻嘻告诉他,你都没有我这手指长,赶紧找个男科手术吧。”
我停止哭泣,看着萧逸的睛,平和且冷静地告诉他:“萧逸,我是一个很贫瘠的人。质与都是如此。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是玩乐层面的开心,但是论,上升到真心层面,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除了,我不知我还有什么能够给你。”
“你知我是什么货,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我求求你,我们分手吧。”
我颓然落,无力地趴在萧逸大上,朝他哀戚地笑,声音淡淡。
萧逸不说话,于是我摸索着解开他的带,低住,慢慢地开始。他的,在我嘴里胡乱地戳,我的泪掉来。
我偏,回避他这个问题,只低低地说:“我们分手吧。”
“求求你要我。”
我攀着萧逸的背,泪灼,落他黑的西装外套,仿佛能够渗透布料,渗透肤肌理。最后成为一支笔,在他的肤上写字。
“我说我还没毕业。”
“我报了自己学校的名字。她听了很满意,朝边妹笑一声,你看,QS50海归又怎样?国C9又怎样?还不是都得亲手给我提鞋?”
英俊淡漠的男人,夜中更为蛊惑人心。
声音愈发哽咽。
我又轻声地笑,笑声低低徘徊,温柔而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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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我你。
我推开他,几乎有些神经质地朝他发疯:“为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明白?你还是没有看清我?”
我终于妥协:“萧逸,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