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心。
谁知萧逸幸灾乐祸一笑:“那要不我借钱给你怎么样?”
谁他妈说帅哥容易心来着?他妈的萧逸这明明就是心如铁,比他鸡巴还。
我收回泪,冷冷问他:“要打欠条吗?”
“打。”
萧逸答得斩钉截铁打。
我便跟着萧逸回他家打欠条,打完之后萧逸又说:“不喜转账,直接给你现金吧。”
当今时代怎么还会有人在家里放现金啊?!果然暴发就是暴发,说不定每天半夜都要打开保险柜,床铺满他的宝贝现金才能安心睡。
我默默跟在萧逸后翻了个白,寻思着他英文名最好别叫Osborn,改成Grandet得了。
萧逸一边开保险柜,一边笑:“专门为你准备的。”
我在他背后踮起脚尖,想偷看密码,很遗憾,没看到。
他拿着几沓钞票转,自顾自地坐到书房沙发上,微微抬瞧我,明明是仰视角度,我却从他的神里读了睥睨的意味。
他声:“低。”
我识相地往他侧沙发上一坐,萧逸得寸尺:“再低。”
于是我只能慢慢地蹲来,跪到他脚边,荏细的腰故意扭成一暧昧的弧度,再微微仰面望他,一派天真又无辜的神。
“You are the boss.”
包裙有够短,随着跪的姿势,裙摆上移,我大的肤,那常年不见天日,所以格外的白与剔透,幽深光线泛莹细腻的光泽,好似一片白瓷。幸好书房铺着兔地毯,足够柔,我的膝盖不至于太过受罪。
裙摆再短一厘米,我的就要来了,上面应该还留着我男友前夜后时留的指痕,已经由通红转为淤青。
我的肤很薄,稍一用力便会留各种难堪的印记。萧逸很清楚这,他也乐在其中,我想就算他看到了我上残留的这些痕迹,他也不会介意的。
萧逸修长手指粉红粉红的钞票,一张张地朝我脸上扔,姿态颇有当年我将两百块钱扔到他怀里的意思。恍惚间,我陷一种时光倒的错觉,仿佛我们彼此间杳无音讯的这几年,仅仅只是一狭窄的时光罅隙,眨间便倥偬而过了。
倥偬而过的还有此刻的钞票。
铺天盖地,纷纷扬扬,粉纸张慢慢飘满了我的前,还有我的上,我的上,我的脚边。
萧逸很有耐心,每一张都扔得无比细致,就这样从深夜十一扔到了凌晨两多。
最后一张,他轻轻在指间,玩味似的挑起我的巴,问我:“开心吗?”
他问的很真诚,于是我朝他绽开一朵无比明媚的笑,“开心。”
“因为钱吗?”
“被金钱折辱的觉实在是令人心愉悦。”我慢慢告诉萧逸,又敛正神,“更重要的,谁叫你忘不掉我。”
“怎么面对我,一如既往的不争气呐,萧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