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突然小声嘀咕起来:“不对啊,上次来开门的女的,不长你这样啊。”
门已经关上了。
我手指夹着两张粉红粉红的钞票,像个包完小还慷慨续了钟的暴发,利落地扔到萧逸怀里,“表现不错,小费收着吧。”
后来我才知,总有女生喜到萧逸的租屋里,帮他收拾房间,更有甚者还会买菜厨,备好丰盛的四菜一汤,包括饭后甜冰品等一应俱全。
然后借累了,等着被萧逸礼貌地邀请到床上坐一坐,有时候真的只是歇一歇,有时候歇够了会变成层次更丰富的动一动。
他来者不拒。
说这些的时候,我正坐在萧逸床上,吃着他从冰箱里拿来的唯一一碗心制作的红糖冰粉。冰粉在嘴里,混合着山楂片,酸甜凉,突然之间我却不知该不该咽去。
有句话叫人倒霉喝凉都牙,以前我不信,现在不得不信。
起因是今夜我与现任男友大吵一架,吵完意犹未尽,跑到地停车场,开了他的车,上路提到最速狂飙了一通。这辆车准确来说,是他为了奖励我考到驾照而送的礼,名其曰赠礼,事实上我只拥有使用权而已。
好不容易心舒畅了一些,一不留神,竟然撞上了我前男友的车。
准确来说,是我前姘的超跑。
一开始我以为对面只是辆普通跑车,车一看,才发现事态似乎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对面的车被我撞憋了一块,再一看车主——即便多年未见,那张帅到令我心甘愿去站街包养他的脸,我还是第一就认来了。
萧逸。
英俊嚣张、桀骜凛冽一如当年,只是周增添了些许淡漠多金的疏离。
认清来人,我当即心慌意乱。
别误会,心慌主要是因为看到了车标,认了型号,怕赔不起钱。至于意乱嘛,大概是来太急忘记吃今日份优思悦的缘故,万一旧复燃萧逸约我打个炮,我应该提前问问他车里有没有套。
这男的质量优秀得有过分。
呸呸,打住,我脑里都在想什么啊。
这场事故我应该负全责,撞车前我确实没在观察路况,深夜FM广播向来衷于向场失意患者敞开怀抱,今夜话题是灵魂共振的。
听到这个主题,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笑。
这年,找个肉共振都得打满聚光灯,还要挑日碰运气。歪,不会真有人以为尺寸相符、知识趣的活人那么好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