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枚棋正在寻找容之。

        “现在你是我的阶囚。”你故意说，一字一顿提醒他，“孤的明昭侯。”

        哒一声，最后一枚棋也找到了它的位置，你把它了去。松开方承意，看他痛苦地蜷缩起来。而双夹紧，只能让棋争相前，最里面的棋到了地方，他又试图放松，两相折磨，扭成一个狰狞的姿势。

        他的声音里都夹杂着愤恨，说不定他后悔没第一时间化蛊虫杀了你了。你冷笑一声，看着他落魄的样，的阳胀大两圈。

        你把麻绳套在他脖上，了一个简单的项圈，扯了扯，确定可以使用，“跟着孤，爬过来。”

        你命令。示意米公公扶他跪好，再给他解开手腕的捆绑。

        像是牵着一条小狗，你后悔没挑个带尾巴的了。不过棋也不错的，那满了的棋受不了爬动的摩，每爬一步就掉一个来，叮叮当当的，还怪好听的。

        方承意的尊严随着屁里棋的掉落彻底被你踩在脚，他握成拳的手砸不到你上——如果本不上你的速度，麻绳项圈就会收紧，继而产生窒息的觉。

        他只能跟上你，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石板糙，他的膝盖磨破了，对于其他伤和尊严尽失的痛来说，倒是可以忽略。

        我能翻吗？他必须这么问自己。只有回答这样的问题，他才能忍受你的侮辱。

        翻过卧室门槛，棋都掉的差不多了，你拎起方承意，真想让他看看这一路过来的棋。

        也许方承意记得比你清楚。他记得每一声响，这响声会永远刻在他的心，一直到死。

        你把他扔到床上。伤痛，快，刺激让他蜷缩起来，好像佝偻到一起会得到些安全。这只持续片刻，你把他的拉开，地挤他的间。

        “他跟你说什么了？”你看了米公公一。

        他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官却锐，想要找补却被你制止。

        “没问你。”你笑着说，底却看见笑意。

        你把方承意拉起来，膝垫在他腰，好让他的半完全卡在你的腰间。他的后已经准备好了，你一腰，发的便全没。

        他的呼被你得断了一瞬，方承意张了张嘴，没发声音。他的手在半空中挥了挥，你觉得好笑，故意拉起他，让他的手落在自己脖上。

        他想掐死你的，你能看见他手腕和脖上用力而起的青筋。可是他肩胛骨的伤和被玩的经历注定他没法再使力气，倒像是抚摸一样缱绻。

        他的谷里还有棋，你啧了一声，懒得抠，脆就一起好了。肉被你的和棋碾磨，又疼又。方承意无力的被你抱在怀里，刚要跃起，又被你掐着腰摁回到上。

        “他和你说什么了？”你问他，住他的耳垂，啃咬他的脖。

        “太多了……”方承意说。

        你意识到他的讨好，心里却还受用，低笑了一声，顺着他的话问，“孤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