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力姿势,这类人应当也从事过保镖或类似的工作……”
砂金了一个表示赞赏的哨,还鼓起掌来。
维里塔斯的分析还在继续,“三号,如果不是债台筑,他的材属于比较挑匀称的,并且他今天上的这套礼服,虽然可能因为经济拮据而没法买到簇新的套装,但和其他几位借衣服赌场的家伙比起来,他上的合太多,我注意到在肩和腰都有过手动修改的痕迹;四号,本来收到邀请函的就是我的叔叔;唯独五号……我也观察过了,他在筹签上写字时的动作和字迹令我觉得不同寻常,但我在你的故事里难以找到一个与他对应起来的角。”
维里塔斯自顾自陷了沉思,但砂金对他能得如此多的结论已经相当满意,“真不错啊,不愧是天才神童拉帝奥,即使现在喜把庸人的自谦挂在嘴上,但还是没有令我失望。那就给你一提醒吧,最后那位五号,某种程度上,和你是同行呀!”
医生,五号是位医生。
维里塔斯恍然大悟,这样一来,今夜的演员就全在故事中登过场了。
“一号是你曾经的隶主,二号是在私人星球上看孩的保镖,三号是那个家,四号是我的叔叔,五号,则是那位私人医生?”
“没错!一号是把我无数次打到骨折、到烧发炎的‘主人’,他的运气很好,竟然没在战中死去,甚至还拿到了一笔公司把我买走的钱,但也正是因为这次记录,才能让我在后来的星际难民里发现他的踪迹;
二号唆使了一帮孩自相残杀,并且谁愿意爬上他的床,叫他一晚上爸爸,他就能把枪借给那个孩,但即使这样,在向老板报告时,他还是偏心了别人,只因为另一个孩说,他的生日在5月5日;
三号,我曾经的家,在我的衣服、饮和用中都加了慢,我在饱受折磨的那段时间里还责备自己的淫,甚至钻石后来也一直没有破时这位家的自作主张,但我的这位老板大概从那时候四就看穿了我睚眦必报,所以只是把他辞退而没让他人间蒸发;
四号嘛,其实你的叔叔没多大罪过,只是我也没想到他死得反而是最早的;
最后的五号,那位给我检查的私人医生,他悄悄告诉了我那个避孕环的秘密,想成为我的固定炮友,在我要职战略投资的最后一段路上,他重新提起这个邀请,还威胁我如果不答应,会把我的报告传遍整个公司。”
维里塔斯沉默着听完,最后说,“其实你没必要讲这么详细。”
“哈哈哈,你还真是礼貌。但是没办法啊,虽然和你只不过聊了十分钟,我却不得不又把这所有的事回忆了一遍……”
砂金拿起桌上的手枪,维里塔斯这才注意到它早就停止旋转。
“所以你大概猜到咯?一个低贱的隶,有幸爬到了今天这个地位,偏偏他还十分记仇,但杀人不是他的作风,他也很珍惜如今拥有的一切,所以呢,他选择了自己最擅长且钟的方式……”
砂金一边玩着手枪一边起,绕过茶几,向维里塔斯俯。
“在今夜之前,我其实已经是他们的最大债主,包括你叔叔。只是这群蠢货,好像都没意识到他们那可怜的资产转了十六手后最终的是我的袋。”
维里塔斯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睛,“所以你安排了一场见面。”
“是的,是的……我想,等他们在赌桌上最疯狂、最绝望的那个瞬间,再认我就是当年那个金发的小孩,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但我的叔叔缺席了。来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