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深吻和脖间的禁锢,都让砂金gan到一阵一阵的窒息,但他如愿以偿,甘之如饴。
他一动都不想动,砂金不介意钻石对他施加以暴力或者guan教,他完全可以承受。但他同样记得来自先生的教导,从今往后,他要学会掌控shen上shenxia的每一个男人。
砂金抬起手臂抱住男人的肩背,在深吻的晕眩里想在对方shen上留xiadian什么痕迹,但指尖只是一次一次徒劳ca过西装布料。兴许用she2尖勾缠唾ye更能让男人吞xiadian他的东西,只是这吻太深太凶,砂金连吞咽的余力都不剩,涎ye从feng隙liuxia,沾湿xia颚。
砂金突然咬了一kou钻石的she2tou。男人低chuan着松开他,表qing显然有些难以置信。砂金仰视着他,又凑近tian掉男人唇xia的shui渍,几近虔诚。
钻石hou间的gun动静止片刻,等砂金推开,他才缓缓开kou,“你想好后果了吗。”
砂金bachu后腰的手枪扔到地上,然后是大tuinei侧的蝴蝶刀,最后张开kou腔展示,“已经用掉了。”
接着他主动双手握上还在颈间的金属手臂,他知dao这gen义肢不仅是手的作用,为他动手术时就见识过变形,说是杀qi也不为过。砂金扬起脖颈,那串象征nu隶的纹shen就贴着钻石先生的无名指gen,guntang着。
“我知dao我要什么。”
这确实是他最完mei的作品。
钻石松开砂金的脖颈,白皙的颈间已经淤chu可怕的红痕,他俯shentian吻着这节可怜的颈项,右手义肢却变换chu利刃,gan1脆利落地割开了砂金shen上的衣服。
砂金被他抱起扔到床上,青年还没脱掉衣服,钻石覆shen而上,剥开衬衫ma甲和外套,xiong膛上乳首已经ting立,他回忆起那天,砂金坐在他tui上被他玩nong乳tou,才过去多久,他一手教导chu的shenti已经是成熟的诱惑风qing。
砂金难耐地chuan息着,他显然也想到了同一个画面,手掌jian持摸到男人gu间,“上次,您没有允许我为您kou交。”
“现在还想?”
青年diantou,纤瘦的shenti在男人shenxiahua过,声音闷在男人的腰间,“……我zuo这个一直zuo不好。”
钻石换了个ti位,抚摸着他的脸颊让他趴在自己tui间,砂金仔细解开kuzi,被巨大的阴jing2弹打到脸上,几乎是凭借本能握住后伸she2去tian。
他以前是zuo过xingnu的,被阴jing2cha到hou咙kou是常有的,只不过没有一次自愿,也不知dao这件事到底对承受方来说有任何快gan。但现在不同了,他从上到xia把这gentian湿,竟然能gan觉到一种成就gan,虽然很微小,但恰好不会被男人察觉,他连给他kou交都会yan神发晕。
然后是一dian一dian吞xia去,kou腔的距离就那么dian,还剩好长一截冷落在外面,砂金尝试往xia咽,ding到咽houkou的时候实在条件反she1想gan1呕,但他不想吐chu去,yan泪都挂上睫mao,想象自己的嘴巴就是阴dao,咽hou就是gongkou,想要jing1ye吗?很想要的吧。他的意识都被堵得有些涣散,忍不住抬tou祈求一般看了一yan,钻石先生果然是最懂他的,瞬间发力an着他的后脑勺cha到了底。
hou咙都凸chu一块,砂金伸手自己摸了摸,跪在床上ding着手掌轻轻起伏套nong。其实动作小得gen本不能算深hou,就那么一小截的距离上上xiaxia而已,但钻石对自己养chu的孩zi总是多一丝纵容,他揩过砂金yan角的泪痕,拍拍他的脸颊示意吐chu来。
砂金乖乖张大kou腔,但阴jing2退到一半,砂金追上来tian着guitouhanyun,xi了一kou后nong1jing1瞬间在嘴里爆发,砂金被she1得咳嗽起来,钻石没有怜惜,几乎是在两秒之nei拽着他an在shenxia,连着neiku一起扒gan1净了他的xiashen,扶着还在she1jing1的鸡巴对准了tui心,没有直接chajin去,但把剩xia的nong1jing1全she1在了bi2kou。
女xuekou一阵颤抖,砂金上半shen还在咳嗽,两条tui却很乖地张开着丝毫没动,他的shenti早就早就mingan到了极限,被jing1yepen上的同一瞬间,还没东西chajin去的bi2就chaochui了,透明的chunshui从里面涌chu来,把jing1ye都冲淡一分。
砂金忽然问,“我每天的洗澡shui里,是不是都加了东西。”
钻石连扩张都不替他zuo,guitou直接抵开花唇,xiong腔发chu低沉的一声“嗯”,算作回答。
名为「禁yu」的那些训练日zi里,拘束的黑丝把他的pi肤变得越来越经不得人碰,沐浴的reshui里都liu淌着滋养淫yu的jing1油。
但这个孩zizuo得还是那么chuse,他命令他不准被男人碰,他就真的一个人忍耐着yu望,只在每天短暂的两次赤luo时间里偷偷自wei,叫的还是自己的名字。
钻石几乎生chu怜ai了,他摸着砂金的脸,扳起他的tou颅,叫他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cao2他的,他打算仔细又缓慢,让他永远忘不掉自己的阴dao是怎么迫不及待吃jinguitou的。
砂金突然又说,“你把我变得淫dang,却到现在才cao2我。”
这话听起来委屈的意味太明显,如果声音再柔ruan勾人dian,甚至可以算作撒jiao。
但钻石知dao不是,砂金不敢对他撒jiao,连抱怨都只在最难抑的时刻才liulou丝毫。
他不知怎么安wei他,或者说,an理他是不该去安wei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