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还是阴里像痉挛,绞着鸡巴终于在里了来。
钻石最后全在里面,满满一,装都装不,也全都是,淌得最远的已经到了脚踝,涸成了斑。
钻石不想疼他了,直接猛得撞去,一就开了,肉环箍得前半截阴紧得发痛,砂金的脸也很不好看,当真像女丢了第一次。
但钻石也没挽留他,和先前被扯坏的那套一模一样的一西装就挂在床,砂金取,缓慢披上衬衣。
钻石一到了底,砂金忍住一声没叫,但里面太紧,疯狂咬动的肉显示他真的等了太久。男人俯压着他,着他的手腕开始,每一还要到更深,他上次手术时就测过,其实在浅的地方,可能毕竟不是女人,整个的发育又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得不到充足营养,他是被折断后又被自己养育熟的孩,他居然要把他的第一次拱手送给别人?
砂金还在勾他,用他漂亮的睛瞪着不说话。
沉睡着的阴并不好看,但他已经没有所谓。
他像是被开了泪,又或者整个都像柔的海绵,哪里都会。后来还换了两个姿势,骑乘的时候砂金都忘了要动,坐到底之后撑着男人的肚用力了好久都没跪起来一,没想到会这么深,他的也还没放松,被搂在怀里给了一个吻后才好,但还是得差,钻石着他巴看他,“你以后就准备给别的男人看你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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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全失很多,到最后喝了两次才算没有晕过去,又一次被在肚里,他觉得是不是应该要结束了,自己想好给他的第一次,变成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五六次,他都忘了自己的麻醉药剂能持续多久药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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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跨坐到床上,本不用,他的里还满是另一个男人去的。
砂金像是被到了那样,反想蜷缩起来,从前他把这种觉当是一次折磨结束的标志,现在却显然远远不到终。
他咬牙从钻石上爬来,说很扭曲违心的话,“我要回去了。我还要工作。”
他缓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疼,很想说句真话,从前的隶主又短又小,他没有被到过这么深的地方,但他又对这样的疼痛着迷,不想变成轻缓的温柔,总会变舒服的,他在狂暴的里对自己说,里每一寸肉都被无地碾过和,他的简直不像是自己来的,是花心被捣烂后榨来的。
其他的其实就不用了,他将剩余衣挽在手里,没去看床上的男人一。
钻石低对他说,“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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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似乎被惊醒了,他的活了过来,柔、多、缠绵地用阴吻着这鸡巴,之后的都变得顺利,砂金还想起了他应该叫床,咙刚刚被他绷紧太久,本来担心一说话就会哽咽得明显,试着喊了两句“先生”后却很动听,接来的话里全是“请”和“您”,把敬语成湿淋淋的,即便在以后用上,也一定没人能忍住不满足他。
十步之遥,砂金脸上已经没有泪痕,他回到隔的房间,继续履行自己作为“一份礼”的职责。
砂金算好时间,男人苏醒在即,他两指探到,草草撑开一,对准坐了去。
但钻石地着他的手脚,抬起大继续,现在这浑都于最的状态,被他一都没力气反应,他回的阴,挤一片淫,再回,砂金泪也来。
当真像你永不可逃离的父。
这间房里的中年男人还没醒来,砂金走到床边,解开他的带,褪。
但确实很快就舒服起来了。砂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确实天生货,这么大的鸡巴都适应得这么快,里的越来越多,虽然很多都被成了的白沫,但已经足够里面,他自己那没人碰过,底的阴也一直冷落,这种冰火两重天般的验更加难耐,他颤抖着又了一次,前吐薄,阴也抖动不止。
砂金将垂的金发撩到耳后,俯着垂的这鸡巴,直到在自己中渐渐起。
他没说什么,只是很像是想到了怀孕的事。
但他又还在泪,他说是生理泪,止不住,钻石贴地没去追问,如果砂金要用他的膛来,他不介意抱着他。但砂金没有,他就算真的哭起来大概也很漂亮,更何况现在只是安静掉泪,还是卖力得吞吞吐吐,鸡巴得太深,仿佛他整个腹的一半都被穿,小腹上凸起一块,砂金总是会用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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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钻石还是从后搂住了他,一个吻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