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除了休息日,她每天都早晚归,穿着清一的衬衫与休闲。比起公司的着装要求更像是个人好。
我一遍一遍告诫自己,我没有拒绝的立场。
女是于劣势的生,更容易被放在商品一方的是她们。攻击弱,供人取乐,依附于男生活,能与逻辑思维天然劣于男。我不是这么想的,我也不想有这种想法。但世俗之中就是持有如此态度,我改变不了主的刻板印象,尽在努力,却还是被这种植于本源的歧视与蔑视所侵染。
我所谓的尊严对于反抗她所带来的风险而言不值一提。
我为什么会照她说的,对方是男人我一定会拒绝。因为我看不起她,我觉得她低我一等,构不成威胁。所以无所谓。
这些年,我已经被驯化得很好了。
我幻想着与取得联系,为组长报仇的那一日来临,以此麻痹自己的焦虑与痛苦。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我要....杀了这个女人....吗?
此奉献所有。
不知她的是什么工作,但绝对不会只是像表面那样。她很谨慎,如果在她外时跟踪很难保证是否会被发现。经过一段时间验证,她承诺给我的自由时间的确未加丝毫跟踪与涉,我也暂时放弃了一步探究她的背景。我有更重要的事。
我也没那么尚,我很恶劣。
就算现在回想,我也依旧哭笑不得。
我不敢承认自己并不讨厌这种觉。
她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我的预期放得很低,她对我,我觉得还不错。
最初,各项要求被她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提。面无表地,毫无起伏地,语气定地,直视着我的睛,提让我脸颊发的要求。
第一次被她叫去“游戏”我如临大敌,以为是什么践踏人格尊严,致人伤残的血腥凌。
从挥鞭的力与技巧来看她的来历绝对不简单,应该有专门锻炼,甚至训练过。这么一想,和我一起的“游戏”不会也是她日常锻炼的一分吧....有种黑幽默。
这是借。
正常人跪在被自己判定为“低劣”的人脚边,绪是愤怒、不甘、怨恨,想要反抗、报复。
她是女,所以我可以接受,没有权威与尊严被挑战、地位被动摇的抵。
她喜在所谓的“游戏”开始前,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
这不对。我在把这种不合理的行为正当化,为自己提供沉沦的借。
让我稍有抵的原因是,有...难为。她尤其喜听我被折磨得呻声,喜看我用前后自,喜看我达不到,喜看我不得不达到。
结果只是或被她绑起来,或被要求不准动,用一些工打一顿。还没有我刚组时被所谓的“前辈”们鸡里挑骨逮住一些芝麻大的理由就拖去领罚来得痛。她不会编莫须有的理由,只是为了好玩,为了发,为了找乐。也不需要我真实地歉,不需要我承诺次不会再犯,不会觉得我语气不够真挚诚恳。不需要我在痛得说不话时谢她。
鞭在后背,除了肉撕裂的刺痛还会留一久久不会散去的胀 。伤痕纵横地交错在一起,就算尽全力维持稳定,视线中的景也会随着鞭的节奏与力被晃得七零八落。肾上素伴着电信号传来的罚让我浑发抖,全上的肌肉紧绷着近乎失去知觉,大脑却被肉驱驰着兴奋得难以自抑。她乐意见得我守着最后一丝尊严死死咬住嘴唇不说话。我见过镜里的自己赤被鞭痕与渗的血一染红前的大片肤,本来还有心思想被追杀那天会不会比现在这副模样还要狼狈。但是当我对上镜中那双自己的,突然失了神。就算以我的审来看,也确实很“”。很可笑,已经心甘愿留在这里狗了,还要撑着让自己别那么难堪。
这就是目前为止我力所能及的最好方法。合她,让一切继续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在有限的自由时间逐渐找回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