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哭的时候,常常背着她,她能捕捉到的蛛丝迹只有一双晕红的,躲闪的神,牵扯起的笑意,还有一声,“安安莫慌。”
姊姊为她簪花,姊姊为她煎茶,姊姊为她羹汤,姊姊为她诗书。她懒洋洋靠在花架面,枕在姊姊的上,姊姊用白沙团扇为她扇风,扇面上绣着芍药花,朱红的穗垂来,随着晚夕草木炊烟的风在她视线中摇曳,她柔温的臂腕一摆一摆、一晃一晃……
姊姊要嫁人了吗?
酥酪脂膏质地的唇经受不起狂风骤雨般的嘬咬,顿时红一片。但那份细还是让她舍不得松。
姊姊……
她俯,亲亲他,胡乱扯过枕边的帕巾给他轻轻拭泪。隐约听见他压抑地嘤咛一声,颤颤巍巍,随即散夜不见。
那双柔婉若幽潭朦胧的眸,本就已经很湿,便更不适宜泪了。
“哈啊!”她耳边是气的声音,息颤颤,隐约带上了湿意,姊姊竟然开始哀求,“仲安……求你,你慢一……呃、呃嗯!受不住了……”
自己的吻能留住他吗?
“呜、呜嗯……好,好,不哭,我不哭……”
于是她将他紧箍在怀里,得更深了。把玩起他前白如小蘑菇一般小巧膨胀的翘,有一搭没一搭地动起来,顺带着还留着清的粉尖端用指尖来回剐蹭,不多时,觉他快要来,便用蓄长的指甲暗中一碾。
对,对,就是这样,去吧,去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困了你二十五年的地方。
锣鼓腾,床木喑哑;笑声漫天,颤声连连;烟尘翻,肉横陈;鞭炮震耳,汁四溅。
“啊――”
周咸宁气息早已经紊乱,神迷蒙,胡乱冲撞着,一心只想遂愿。
姊姊,你一定要去一个好的地方。
不行啊,姊姊怎么能哭呢?她最舍不得姊姊哭了,她可得好好抱抱姊姊,好好安姊姊。
“嗯啊……安……慢、慢一……快!”许祯垂在床边的手腕一摆一摆、一晃一晃,他已经几晕厥,可是上电顿起的快让他的茶眸微微上翻,青筋的指节紧紧扣住她的手掌,指尖陷她臂膀上的血肉,随着她的律动而起伏摆动,随着本能合着她的节奏,迎合着她的行动。
“走就走,”她沉着声音糊糊,“不留也罢。”
她暗暗雀跃,这声音如同一剂兴奋剂打她的,让她更加不知疲倦地动起来,让他背对着跪伏在自己面前,扯住他的手臂便腰,无所谓轻重节奏,只直直将他得发哽咽低,泪顺着滴答来,过结、锁骨、前、乳珠、小腹、耻骨……打湿了她的枕巾。
周咸宁像是生的胎儿,拼命地想要回到温的母,永远地被温的羊所包裹,没有任何危险,也没有任何饥寒。那是生命之的所在,也可以是生命终结的所在。被最的人完完整整地接纳,同时被拥有。一直的陪伴,血肉之中的羁绊。
他瞪圆了睛,如鱼,腰挣扎,那一声低哼从中漾来,尽他意识压低了声音,可尾音的抖颤还是卖了他。那小巧的花在空中摇晃引诱的弧度,柔又脆弱之希求乾元的垂怜抚;同时,一大如醴似蜜的温汁又涌了来,打湿了她的手掌。连同他掉落的泪一样。
姊姊的眸已经失去了焦距,了鼻,伸线条畅的白皙手掌,晕晕沉沉,有气无力地在枕边摸索着手帕,动作很牵。他浑因气而颤抖,因颤抖而闪着月柔如纱的亮泽。鼻尖上还带着顺着额角颧骨淌来的汗珠,在辉光闪着莹莹的光。
接着又作动起来,不仅折腾得床上姊姊哭抖颤,也折腾地床架咿呀不停。
“要、要去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别!仲安!啊!”
一甜蜜黏腻充盈腔。她大吞咽着,犹如吞咽着牵机之毒罂粟之膏,自行宣判着自己的亵渎之罪。
一面冒犯撞着他的生腔,用大将其空虚痉挛的小腹灌满,看着他原本平坦柔的小腹渐渐隆起一个弱得逞的弧度,一面用力掐住他的咙,扯过他的后颈,毫不留咬了上去。
可她还是不够,还是想永远留在姊姊温的、柔的、散发着小猫咪绒一般香的怀抱里,于是越钻越深。似乎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借由自己的一分,深坤泽的最柔之;占有,占据,沾满自己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