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虽说是儿,摸也摸过了,但让他瞪明
了瞧,还抹不开脸儿。柳树老老实实转过去,他后脑勺是没长睛,可前面
那对招却瞪得贼大,从衣柜的镜上把啥都瞧得明明白白的,只见妈妈脱光
,肚,腰,大,该白地方的白如羊脂,该黑地方的黑如锅底,尤其
那块「黑锅底」,隐隐中透那幺一星粉的光芒,着实招引人。要说田杏
儿小便的,已经够多够厚了,居然就遮不住那,可想里边的肉得多满
多。啧啧啧,柳树不由赞叹,心想这也就是我妈,才得上这等件儿,她余
满儿一百个也比不了,却不知花凤婶的,是不是也这般够味儿?柳树自顾想象花
凤婶剥光扒开腚沟的浪模样,已然老僧定,连妈妈叫都听不见,直叫到
第四遍上,才把他拉回来。柳树倒退着一步一步挪到妈妈跟前蹲,意思要背她。
田杏儿满腹狐疑,不知这唱的是那,她可不知儿前面的状况,也没再多
想,一趴趴上去,由他背楼,上车又是一溜烟,再次踏上治脚的路。
简话洁说,柳树载着他妈来到县城,来到县人民医院,医生给看了看,说先
拍个片。没多久片拍来,医生又看了看,结合患者自述,诊断为跟腱韧带
撕裂,属二次创伤,说重不重,不重也重,分怎幺治,抹药酒?那哪成,得住院。
此话一,把娘儿俩吓一大,均想:我的妈呀,这啥医院呀?崴个脚就叫住院,
那要是肚里长了虫,还不得刽挖肝啊!田杏儿脸煞白,促儿快快走,晚
了好似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举着尖刀来宰她了。她哪里想得到,医生叫住院是因
为她有新农合,不宰白不宰,即便到其它医院去治,也是这般黑。
娘儿俩骑上摩托又磨磨蹭蹭硌着回到村里。医生没瞧上,凭药酒估计真
不好使了,没听医生说吗,叫啥撕裂来着,既然是撕裂,肯定就了血,血在
里边,药酒抹在外,还能用了?鬼都不信。可要是拖去,耽误了治疗,妈
妈的脚就算能治好,也成瘸了,爸爸得恨死我,你还能啥?屁大事都办不
好,白养活你!柳树愁眉不展,越琢磨就越着急,却总也想不好办法来,倒是
妈妈给提了醒,说要不去找三爷爷,他老人家见多识广,没准儿有方治。柳树脑
大开,二话不说便急匆匆赶往老师家。
也是田杏儿造化,还真让她说中了,柳三爷爷这老儿,年轻时走南闯北,
啥没瞧见过,便是断胳膊断,他也能有模有样地治治一二。这不是,想当年
他在工地揽活,也遇到过事故的,人家愣是没上医院,那年月,挣钱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