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一劫,看看
地,又看看少主人,见他横眉立目的凶煞样,比欺负自己的野狗都厉害百倍
,立时吓破狗胆,啊呜夹起尾巴,寻着程阳的去路,也跑得没影没踪了。
田杏儿缓过气来,见儿又踢狗,便埋怨他:「又踢它作啥,它一畜生,懂
啥?唉,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再回来,多半是不回来了。」
末了又哎哟哟呻,原来是崴了脚脖,钻心地疼,动也动不得。
柳树搀扶妈妈回屋,田杏儿没坐也没躺着,趴在厅堂的长沙发上,腚没噘便
能翘上天,鼓鼓隆起一大包。
柳树无暇顾及这个,拿来药酒给妈妈上药,可是妈妈的脚却让他分了神,那
十脚趾,个个粉粉嘟嘟,彷佛初生的小耗,全不似糟糠妇人的黑棺材板儿
,脚掌更是细腻,玉如意也不够它玲珑剔透。
柳树分神,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变了味,上着上着,起来。
田杏儿被脚趾,这滋味不知从何说起,既酥又麻,浑哆嗦,腚沟在
底狠狠夹了几回,里的儿缩得瓷瓷实实,只是久了不免生心慌
意乱,哼哼:「那没崴着,用不着。」
柳树似错了事,赶紧松开脚,拿偷偷去瞧,正迎上妈妈的眸,心里这
一惊,顿生慨,白活这二十年,竟没发现原来妈妈生得这幺好看,柳眉凤目,
俏鼻,酒窝窝,小嘴儿一抿,能挤二两来,不比那二八闺女差。
柳树瞧着瞧着就痴了,直过半香的工夫才回过神来,脸红到耳刮后
。
田杏儿呢?也红了,懵懂中低喃:「瞧啥,又傻了。」
这本是房花烛夜才能说的话,被她挪到这儿来,敢是没把儿当儿,
当成当家的柳大林了。
柳树咳两声,问:「还哪儿疼?」
见妈妈没吭声,又问:「还哪儿疼?说啊,不说咋给你上药。」
问得田杏儿心里慌乱,暗暗埋怨:老问个啥啊,咋还瞧不来?埋怨归埋怨
,嘴里却小声说:「后边。」
柳树不傻,瞧瞧他妈,再瞧瞧后边那鼓包,不用想也明白了,只是那地儿不
是他能碰的,于是让妈妈自己上药。
田杏儿咬咬嘴唇,似很大决心,说:「还是你上吧,你手劲大,能搓些
,上吧,没事儿。」
也对,药酒得搓得乎乎才用。
柳树起,磨磨蹭蹭去脱妈妈的,看见那条花哨的大衩,又犹
豫起来,真上啊?真上,不上咋的,妈都让上了。
他倒些药酒在手上,对掌搓了搓,撩起衩掏了去。
俗话说腚大的女人必定土沃,田杏儿正应了这俗话。
柳树一把掏去,好似拿湿皂,呲熘熘好不腻,又似和上老面筋,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