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的,里边生两片肉肉的唇儿,唇里边又
淅淅来,如柳河漴漴不止。柳树电一般,想手,怎奈被余满儿得死
死的,也不回来。柳树气渐,余满儿的,就像油井里原油,溅
在他心那火星上,瞬间引燃熊熊一片。他仰起,把半瓶二锅个光底,
却又一大全了来,原来他尚有酒气,这酒气迅速窜起,一直窜到天
灵盖,那势是遇佛杀佛,怎容得它侵?柳树用力回手,解自己腰带,
余满儿一见,跟着脱掉,顺带也解开衣裳扣。
这两人,脱光了,以天空被大地为床,不哪儿湿哪儿,搂在一起
过来过去,学花凤婶搞破鞋,也搞起事来。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儿,于男
女交媾闹不少笑话,到底是余满儿多念过几天书,又是大学生,懂得一些知识,
便劝诫大树哥不要蛮胡搞,要疼惜自己些。但这会儿柳树哪里听得去,他可
不是甘心被牵着鼻走的人,扒开了余满儿的阴,找到,住自己那像
妈妈儿用的,擀面杖的「杨柳枝」,一作气就搞了去,由于用力过猛,
「杨柳枝」剥了似的疼痛。当大树哥搞来那当,余满儿大叫一声疼,小腚
锤不由自主猛几,之后又不觉得疼了,剩的只有乖乖的舒坦。早在学校
里就听学们说,能飘到天上去,便心有所往,今日一试,岂止飘到天上,
飘到外太空也不算的。柳树次搞,也觉得不可思议,怪不得那晚骑在花
凤婶腚上的男人大呼小叫,想必是的。
柳树觉自己像钻了帘,湿淋湿淋的,又像扔了火膛,烧烧
的。她里面长了啥?咋就有千条肉虫在爬,把卵爬得酥酥麻麻,的,得
卵要蹦起来放。柳树忍意,心想千万别让这妮小瞧了自己,但余满儿
阴里的那些肉虫又岂是好糊的,千条变成万条,一齐来爬他卵,不但爬,
还还嘬,搞得他忍变成不能忍,不能忍变成不想忍。我勒个去的,不忍便不
忍了,小瞧便小瞧了,老先放了再说。柳树使吃的力气,大搞特搞,把余
满儿挂在他臂膀上的那两条白长,摇得像暴风里的细柳枝儿,狂乱甩摆。
就在两人哎呀哎呀的叫声中,柳树彻底交了学费,把一大泡白沫浆全都灌
余满儿的肚里。余满儿筛糠连连,翻白了黑仁,全上生满片满片的
鸡疙瘩,沙包大小的脯上,那两颗蚕豆粒儿,戳戳直立起来,遥遥指
向夜空。这前前后后算在一起,也不过五分钟而已。在白驹过隙的五分钟里,彼
此的初次被对方夺了去,,到底是个啥滋味?这对年轻的男女,竟是囫囵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