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郁妍,我们离婚吧?”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郎贺川,忽然说要和我离婚。
这对我来讲,是意料之外、qing理之中。
毕竟chu轨的是我,把他扔在家里带孩zi,chu去花天酒地的是我,所以真要zuo到谈判桌上,肯定也是他怎么说,就怎么有理。
所以收到他说要离婚的信息时,我只短暂地惊讶了一xia,随即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重新抱住了shen边温ruan的男孩。
谁他妈在乎呢。
他不过是我母亲为我捡回来的一个童养夫。
没有文化,相貌平平,除了nai孩zi和zuo家务,几乎一无是chu1。
“在看谁的信息啊?”我搂着的男孩叫路延,生就一副可ai面庞,jiao嗔起来也是婉转柔媚,叫人yu罢不能:“看了那么久,也不理理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泥鳅似的,在我怀里yu拒还迎地挣扎着,粉nen的小嘴也嘟了起来:“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啦?”
我看着他可aijiao柔的样zi,忍不住rou着他的脑袋笑chu了声:“傻瓜。”
“我们是偷qing,你还指望偷腥的女人对你忠心耿耿?”
每次路延听我这样说,总会louchu恼羞成怒的神se。
可他就是不长记xing,隔三差五就要冒chu这种傻话来,偏偏我又觉得他脸红尴尬、又敢怒不敢言的样zi十分可ai。
“不过,以后就不算偷qing了。”我翻shen把他压在shenxia,将我与贺川的聊天记录打开放到他面前:“我要离婚了。”
路延很喜huan吃醋,但虽然他吃醋的样zi很可ai,我也还是不想chu2到他的霉tou,看他没底线地发疯,所以我与其他男人的聊天记录,是断不可能给他看的。
唯独与贺川的记录,我能坦坦dangdang地展示给任何人。
比起妻夫,我跟贺川的关系,更像是极其疏远的表兄妹。
大bu分消息是贺川发给我的,我很少回复,而贺川的遣词用句,也总是那么朴实无华。
我甚至一想到贺川傻乎乎地对照着字典,用着手写输ru法,笨拙地写chu那些生ying的词语,就觉得十分好笑。
“乖宝。”我见路延愣怔,忍不住笑着收起了手机,在他雪白的脸dan上,轻轻地啄了两xia:“要不要zuo我的新夫郎?嗯?以后就是何郎君了。”
路延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当回事,而是直接顺着他jiaonen的脖颈啃噬xia去,将他bi1chu一声声jiaochuan。
他当然是不愿意的。
他不过是一个缺钱花的大学生,我不过是个压力和yu望无chu1消解的女人,我们之间的交易范畴,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
他会在我、或者往后其他女人的支持xia,草草应付完他无聊的大学生涯,然后找份普普通通的工作,嫁个普普通通的老实女人。
这样很好。
那个蠢女人会gan激上天,让她娶到如此貌mei的夫郎,而不会想到他在最mei好的年纪,是如何在我shenxiasao话不断、jiaochuan连连的。
从路延那里chu来时,我坐在车上,终于又想起了贺川。
我还没有回复他的消息。
于是我拿chu手机,略微思索了一xia,给他回dao:“行,条件你随便开吧,想看小花就随时回来看看。”
小花是我们的儿zi。
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大家都说长得像我,白白净净,yan睛很大,笑起来甜甜的。
一开始为着小花,我和贺川也有过一段蜜月期。
但qing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