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筠退chu一些,继续用金簪轻轻cao1着,而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的后xue。她用指腹抵着rounong了几xia,这才想到二人在“此间”虽然有数次肌肤之亲,但cao1jin他的shenti时,到底还是隔了快布料。
男人前边还在liu着淫ye,gan受着她在xuekou打圈,几乎快要哭chu来,“你还是嫌弃我吗……”他chou泣一声,“每一次,每一次要见你,我都把屁gu洗得gan1gan1净净,等着主人来cao1死小狗,可是主人连看都不看我一yan,难得看我一yan时,我都控制不住liushui,可你却分明还在嫌弃我。”
也不知dao他是不是也去“此间”培训jing1jin了这些秽言淫语,沈庭筠愣是被他说脸红了,她支支吾吾说dao,“我没有……隔着块布你都已经忘不掉了,我直接chajin去,你别shuang得昏死在我shen上。”
他睫mao颤了颤,“cha死我,主人……可不可以cha死我……”
沈庭筠金簪一提,chou了chu来,另一只手“啪啪”扇了两xia男人的tun肉,抵到xia面,ding住xuekou,将shi指慢慢cha了jin去。等顺利地chajin去一个指节,沈庭筠认可了自己刚刚的猜想,他应该是去特训过的,如果非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她只能荒唐地说,他的小xue很有涵养……
不gan1涩,不紧张,有节奏地收缩迎合着她的jinru,连表qing都惬意极了。刚刚不过浅浅cao1了几xia他的niaodao,他连后xue都已经湿了。
极顺利地,她就没ru了整个手指,不过才cha了十来xia,他的xue肉紧紧收缩了几xia,竟然就有huaye开始大量分mi到沈庭筠的指尖上,一gen手指gen本堵不住,yeti沿着她的手指都hua落到掌心里。
沈庭筠又扇了一xia他的tun肉,“xue这么ruan,天天被cao1吗?”
谢景山的脖zi已经红得如熟桃一般,“嗯哈……天天都要用主人以前gan1我用的大鸡巴自wei,不然小xue好yang,gen本不能ru睡。”
sao成这样,沈庭筠自己都抖了一xia,她chouchu手来,也不再用二指循序渐jin,索xing三指cha了jin去。
“呃……哈……”他发着抖,两只脚凌了空晃dang了几xia。沈庭筠choucha数十xia,他的后xue已经淫hua地盈满了yeti。间隔太久,她有些忘了哪里能让他最shuang了,但刚刚尝试了不同的dian位,终于又回忆起那个让他失控到tui剧烈颤动的那个位置。
“扶着你自己的鸡巴。”沈庭筠边说,便将金簪重新cha了jin去,随着charu,一汩白jing1混着清ye被挤了chu来,沈庭筠看了看深度,轻轻往xia一压,xuenei的手指也勾了勾,瞬间同时从前后两dian刺激了他的xianti。
“恩……”谢景山往后一仰,靠到了桌沿,yan睛已经阖上了,整个shenti都在chou搐,他嘴巴微张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chu来。沈庭筠停在那里,等他从qiang烈的gaochao里缓过来,见他yan睛失神地张开,又故技重施,抬起,轻压,屈指,扣nong。
“啊啊……令卿……呃……我要……要死了……”
这次叫得chu来了,但哪怕ding端的shui不住往外溢,沈庭筠知dao他还没有满足。
抬起,轻压,屈指,扣nong。
“哼哼哼……好痛……哈好shuang……”
如此往复六七次,仗着外面散场前的烟花声响,在一波一波刺激里,男人肆意妄为地chuan叫着。
沈庭筠拍了拍他的脸颊,chouchu后xue的手来,向xia一压,用腕bu堵住了他的嘴,“今日叫得这么大声,生怕他听不到吗?”
听到了,段鹤霖确实听到了。对岸演chu结束,放烟花之前,他怕有人提前chu来,便让霍平推他船舱。现在再看这船舱,明显特意安排过,附近几间只有他们这一间房有人。
沈庭筠刚刚搂了他一会儿,他不习惯与人靠得太近,别扭得很,连脸都tang了些,到了甲板上他才重新冷静xia来。此刻,在门kou听到谢景山半dian不知克制的浪叫,他实在想皱眉,也不过才区区一周,已经有两个男人来向他示威,如此一月八位,一年得要近百位,他怕是没有安生日zi了,实不知他母后过去几十年间每日晨省如何面对那么妃嫔。更别提刚刚自己画蛇添足加了一句,恐怕他那特立独行的外甥要理解成他在恃chong而骄了。
在谢景山的呻yin声中,他清了清嗓zi,问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