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鹤霖意识到谢景山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找他们,他应该找沈庭筠有事,听二人熟稔的语气,似是与沈庭筠相识多年,多半是有事要谈,他自然不会在这里碍yan,便沉声说dao,“我想chu去看看。”
沈庭筠手腕也有些发麻了,她一边将段鹤霖抱回轮椅上,一边正se说,“也好,霍平,带他chu去看看,小心些。”
等屋nei只剩xia二人,沈庭筠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shui,问谢景山,“你这是来领赏吗?”
“你不喜huan?”
“这件事我再往xia查,牵连只会更大,不会只是罢官这么简单。我不知dao你到底是想帮我nong走陈熠致,还是在借机保他。你是怕我牵连到你谢家,所以提前动手阻止我?”沈庭筠意味深长地问dao。
谢景山也不回答,他一改人前模样,解了佩剑,走到沈庭筠shen侧,跪了xia来,把xia巴放到了女人膝盖上,握住了沈庭筠的小tui肚,上xia磨了磨,“我只能zuo到这个程度了,爷爷已经动了家法。令卿,我疼。”
哪怕他已经zuo得极小心了,他那些小把戏,在谢老爷ziyan里宛如打着灯笼zuo事。
沈庭筠拍拍他的touding,几天不见,这男人知dao用苦肉计来撒jiao了,倒是有她的半分风采。
“我看你病得不轻,且一次比一次重,确实该打。”
“我是病了,我被你吊得半死不活,就算要打也要你来打我。”
脸都不要了,好活儿,是当赏。
沈庭筠自他的touding抚到了他的后脖颈,又用手指探开了他的衣领,掌gen末jin去指尖就chu2到了不再平hua的pi肤,长条的伤kou微微zhong起,附近还有些粘hua的伤药。
随着她指尖摸过那纵横又zhong胀的鞭伤,男人断断续续着xi气,伏在她膝上一颤一颤的。
这鞭痕应该是几日之前的,正有要愈合的趋势,最是疼yang难忍。
“嘶……”他闷哼着抖了几xia,等习惯了竟然有些享受的模样,阴阳怪气地问dao,“我舅舅以前英气,如今却愈发mei了,你现xia可是看不上我了。”
沈庭筠抬起指腹,用指甲前端一划,“外甥肖舅,都mei。”
“嗯……”他吃痛手心一握,沈庭筠才发现他不知dao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kutui扯到了膝盖附近,便不安分地蹭nong着,边问dao,“那我哪里最漂亮?”
要是小她几岁问这个问题,沈庭筠还能理解。谢景山比她还大些,人前板着一张公事公办的脸,得ti又jing1明,现xia一副脑zi坏了的模样,她恨不能撬开来扒拉着瞧瞧里面装了些什么。但傻人总有傻福,沈庭筠这会儿就心ruan地答dao,“yan睛吧。”
男人一kou咬在她的膝盖上,牙尖磨了磨,“你分明……第一次那时,你分明夸我腹肌最漂亮。”
“那时候你蒙着yan,我没看到你的yan睛。”沈庭筠为自己的敷衍狡辩dao。
“哼”谢景山哼笑一声,“他有腹肌吗?”
“没有。”
男人握着她的手就往自己xia腹探去,“那你要他有什么用,摸摸我……令卿,你摸摸我。”
狗尾巴都扇她脸上了,沈庭筠深刻ti会到了什么叫“烈女怕缠郎”,当xia缴械投降,拍了拍膝盖,“坐上来。”
那他的动作是快得不能再快了